“老公。”
她的小脸通红,又看向楚河身上包着的那些纱布,小声问:
“疼吗?”
“有一点儿。”楚河诚实地说。
刚开始是很疼的,现在包扎好,吃过止痛药之后,就好一些了。
“骗人,怎么可能只有一点儿,你又骗我是不是?”
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司柠小声说:“没事的,疼就……说出来吧。”
楚河心里好笑,说:“好吧,其实我很疼,疼死了。虽然吃了止痛药,可是身上的伤口太多了,药也管不过来。”
司柠吸吸鼻子:“哪里最痛?”
“肩膀痛。”那是他从楼上跳下来时受的伤。
司柠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凑到楚河肩膀缠着绷带的伤口边,樱唇微张:“呼呼~”
她认真地给楚河吹了好几下,满怀希望地问:“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真神奇,好多了,”楚河点赞,“老婆真棒!”
这话切实地鼓励到了司柠,她又呼呼地吹了好一会儿。
凉凉的风隔着绷带抚慰着擦破的伤口,楚河真的感觉好多了,他看向已经额角见汗的司柠:“好多了,你歇一会儿吧。”
“好多了就行,我没事的,小时候摔倒了,妈妈也是这么给我吹的,哪怕只是心理作用,也能少痛一点儿呀,”司柠认真地说,“老公还有哪里痛?我给老公吹吹。”
楚河被逗笑了:“你是电风扇吗?”
“是啊,”司柠甜甜一笑,“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