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夏威夷客机。”

甘崇之惊恐抓住李持国的肩膀：“你在说什么？醒醒——！醒醒！”

“那是‘飞行金字塔’被大范围目击过的时间节点，只要你打开搜索软件就能搜索出一大堆目击视频。”李持国长吁一口气，“和史官一样，他们是早已存在的东西……只是现在，他们不再伪装。”

“等等，”高正毅颤声插话，“我相信‘它们’的存在，但网络上流传的视频不都是阴谋论伪造的东西么？”

“大多数是，大多数都是一些邪教徒伪造出来的，是为了宣扬自己的‘精神能量’理论，打着地外文明的旗号行宗教之事，专骗那些没什么分辨能力又阴谋论的普通人。但有些不是……”

顿了顿，李持国补充道：“空间站早就目击过，而且不止一次。不过我们目睹的是V字型。一次是在云层上，一次是在月球表面，V字两翼的翼展至少有二十公里，十分清晰。”

“V字？又一种新的形态？妈耶，地球上到底有多少那些东西？你们该不会都是外星人吧？全世界就我一个人类了？”高正毅一阵癫笑。

“好了，冷静，先冷静。”

沉稳的声音，是指挥者的基本修行，作为曾经的军人，杜明月的语气仿佛有着一股让人安定的魔力。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当务之急，是确认这个东西的真实动机。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刻出现……亦或者说，为什么真菌在此时此刻照出了它们。”

“看来，”甘崇之点了根烟，“是时候进行第三类接触了……”

“不可贸然接触，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烽火部，能否通过光谱分析它的外壳材料？防御能力？隐形原理？”

“我们试试。”

“辛苦，接下来靠你们了。”杜明月凝重嘱托，“李持国，你还知道哪些关于‘它们’的情报？”

“我们俩都是少将军衔，我的保密级别没比你高多少。”李持国苦笑，“我虽然见过，但也仅仅停留于见过，研究它们不是我的主要任务。我有个队员是专门负责研究它的，但是他已经不在了……”

“看来情报还得从方舟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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