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花一赌气,离开了这家夜总会,跑到路边单干起来。
这期间,陈花也碰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也学会了随机应变,学会了察言观色。
陈花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金条。
孙福生得意的微笑起来。
“你们找一个身材挺高,不算太魁梧,但肯定是会功夫的人。”
孙福生:“这人什么长相?”
陈花:“他站在门口,灯照不到他脸,所以我说不清楚,但这人如果站在我面前,我能认出来。哎呀,你们就去找吧,香港会功夫,刀玩得好的人,不会太多。”
这时的陈花,眼睛已经盯上了另一根金条。她不但想要那根金条,还想报复阿伟。赵启山的脸,陈花根本没有看到,因为被赵启山刺死的家伙,挡住了陈花的视线,接着陈花就没敢看了。但阿伟长什么样,陈花可是知道的。另外,陈花也知道,阿伟喜欢玩刀,还挺有名气的。
陈花想着,拿到两根金条,马上就躲起来,甚至可以离开香港。
孙福生还有一些疑问,他想落实清楚,“那两个人是同时从阳台进来的吗?”
陈花有点茫然,“这我就不清楚了。”
孙福生突然变脸:“你是不是跟凶手一伙的,你给凶手留下的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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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孙福生交待过的,手下的人又如法炮制,一手扯住陈花头发,另一只手握匕首,在陈花眼前晃悠。
这次陈花,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害怕,“我不是!”
孙福生:“你怎么肯定是两人?”
陈花:“穿胶鞋那人进屋翻东西时,外屋还有动静,另外,他们两人在屋里说话了,声音很小,我没听清楚。”
孙福生一摆手,手下那人放开了陈花。
孙福生恶狠狠地警告陈花:“你要是敢骗我们,我们就杀了你,让你死的很惨!”
陈花道:“我没骗你们。”
孙福生:“对谁也不允许说我们找过你,包括对警察。这些日子,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和平常一样。到时候,我会拿照片给你认的。如果很像,我还会带你认人的。”
孙福生起身,和手下那人走了出去。
陈花拿起那根金条,在手中掂了掂,又看了金条上的印记,知道这是真的了。她还怕不保险,又把金条放入嘴里,用牙狠狠地咬了一下,拿到眼前仔细看那牙咬印,看到咬痕处,也是黄澄澄的,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满屋子打转,思量把金条藏在哪里。
且放下孙福生这一头,满香港找职业杀手、找玩刀人的照片不提。单说赵启山,天天忙着梅琴生孩子的事情,医院都跑了好几趟。
医生护士告诉赵启山,“你不用急,等你太太肚子一阵阵绞痛,再送过来就行。”
但赵启山仍然不放心。
在十月一日这天,北京开着盛大的庆祝会,宣告新中国的成立;在香港一家医院里,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赵启山第二个儿子降生了,是赵启山和梅琴的儿子。
赵启山乐得手舞足蹈,一半为了他们的儿子,另一半为了新中国的成立。
为了给孩子起名,赵启山又犯起愁。
第一个儿子叫黄元辰,可自己根本不姓黄,也不姓赵,他也不敢让孩子姓王。
思量来,思量去,干脆让孩子跟妈妈姓吧,那样当自己恢复姓王时,不至还要给孩子改名。
赵启山把自己的想法,跟梅琴一说,梅琴也挺高兴。不是梅琴自己希望儿子跟自己姓,而是感觉父亲会高兴。大哥没有子嗣,二哥抗战牺牲,母亲病故后,父亲郁郁寡欢。老人家、老传统、老思维,让儿子姓梅,不知道父亲有多高兴呢。
大哥已经拍过电报,说如果不是父亲病重,一家人会漂洋过海,来到香港。
梅琴安排公司的人,给父亲拍封电报,一是报平安,告诉父亲有了外孙子,二是告诉父亲,他们夫妻商量好,让孩子姓梅,让父亲给外孙起个名字。
这时的赵启山,根本顾不上高兴了,一件更重大的事情,等待着赵启山,也考验着赵启山。
这件事情就是蔡文波身份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