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

“嗯。”

“你的实力越来越强了。”钟域由衷地赞叹道，“这就是高级异能的含金量吗？”

“被魔灵唤醒的虫子罢了，又不是魔灵。”白霖一如既往地冷漠，即便她正与战友对话。

墨北听得云里雾里，却敏锐地从对话中提取出了一个关键词:解决。急忙问道:“它们死了吗？”

白霖没有回复，似乎这个问题很弱智，只是把身体往旁边靠了靠，把血肉淋漓的事实交给他看。

“死了。”钟域还是很温柔的，主要也可能岁数大了，对墨北的问题总是知无不言。

“那……那是它们死了，还是……她们。”墨北越过两人，来到大厅，仍然心存恐惧的他已经认不出哪个是张萌萌，残肢烂肉腥臭而糜烂，根本找不到任何人类在那个身体存活过的证据，除了散落一地的衣物。

“看来他接受这个事实还需要一段时间。”钟域叹了口气，每次杀魔灵，他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