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整十八只野狼的臭肉啊,真的不太想吃,但又不可能丢掉。
林春意同样趴在床上,叹了一口气道:
“风干了,留着当做年礼,送林叔和杨宇他们家几只,帮咱们消耗一点。剩下的,咱们只能自己慢慢努力吧。”
杀狼受了一身伤不说,吃它的肉还要再受一次苦。要不是那些狼皮毛,她俩今晚真是血亏!
两人一个伤在肩膀后,一个伤在后腰,都没法躺着睡。只好等头发干了以后,趴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
林阑珊撅着屁股,艰难地往上拱,“姐,你看看我的腰子,我的腰子它没有知觉了啊!”
“嘶……巧了不是,我也是。爬都爬不起来了。”林春意右手反过去,捶了捶后腰。龇牙咧嘴地说完,然后扭一扭地才爬起来了。
趴着睡觉太难受了,腰都给睡僵硬了。
两人好不容易跪坐起来,开始穿衣服时,林春意皱着眉说:
“阑珊,你看看我肩膀怎么样了。我感觉有点疼,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林阑珊爬过去看,狰狞的三道抓伤,已经混合着湿润的止血粉凝固出新的血痂。
但中间最深的那一道,又裂开了,还渗出了半透明的淡黄色液体。
她从空间取出了创面消毒喷雾剂和最后一点儿止血粉,有些不忍道:
“姐,没有化脓。但是流了不少组织液,不处理的话,肯定会化脓的。”
虽然她们不懂医学,但生物还是懂得起的。
较大的伤口流出大量组织液,就代表有感染的风险了,是化脓前的迹象。
林春意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耷拉着肩,闭眼认命道:
“来吧,现在挨几下疼,总比严重了剜肉强。你速度快点儿啊,我扛不久……”她说的时候,嘴都开始哆嗦了。
林阑珊给伤口重新消了毒,再用棉布拭干伤口边缘,流出的黄水和消毒水。
然后拿起了止血粉,鼻子一酸眼睛一红。咬着牙,将粉末再一次撒在了姐姐的伤口上。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林春意觉得,虽然已经经历过了一次,并且才隔了半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