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还有个孩子,老公又有钱,怎么可能抛弃家庭跟着他这个欠一屁股债的人?
“拖进屋先打了再说!”
黄大头发号施令了。小弟们也开工了,像拖狗一样拉起易元强的手往屋子里拽。
而真正的两条大黄狗则在为一块骨头的争抢相互发出犬吠。黄大头烦躁地用勺子在锅里舀了一大瓢肉洒地上,两条黄这才和平相处,各叼各的肉。
二哥面色凝重地坐椅子上拿出易元强丢失的两部手机滑屏观摩。可手机都设了屏保,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屋子里传来皮带抽皮肉的声音,脚踹骨骼的声音,还伴随着易元强的嗷嗷叫。
黄大头端把椅子坐二哥身边,两人各叼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二哥尝试用几种手势解锁,但都失败了。
拉一车妹纸来供兄弟们消遣是黄大头临时兴起的决定。
让其中一个妹纸牵走易元强的手机是二哥的主意。二哥发现易元强来这里后拿着两部手机发呆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于是和黄大头串通看看易元强丢手机后的反应。
这一试还真试出问题来了。电话里那女的说缓几天摆明就是推托,看样子他们这群人除了被耍得团团转,最后连钱都收不到。
吐着烟圈的黄大头说:“其实打也不是办法,毕竟他有白头孔撑腰,那是我亲眼见过的。”
二哥说:“应该不会,如果白头孔真是他的靠山,刚才他一定会打白头孔的电话,而不是联系那个接孩子放学的女人。”
黄大头想想也是,烦躁地抠了抠脑袋,说:“那怎么搞,这事是人家女人在耍他,他又来耍咱们,说打吧,真把他打死了我们也收不到钱!”
屋子里传来易元强杀猪般的哀嚎,接着又是干呕的声音,看来小弟们下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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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两个年纪轻轻的男人拖着箱子一前一后地走进院内,一个戴着眼镜,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一个瘦瘦高高,脸色蜡黄,像是天生的营养不良。
这两位是按照定位找到这里来的线上的债主,绰号开门红和钱铺路。
二哥起身说了句:“该来的都来了,大家可以集思广益,想想办法撬开易元强的嘴,他耍了我们这么多人,要真收不到钱那只有做一次伤天害理的事。”
易元强被人拽进屋时还以为这些人只是想吓唬自己,准备息事宁人地说钱肯定是要还的,可他还没来得及张嘴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打在了他的下颌处,下排的一颗牙立即被打松。
他疼痛难忍地捂住嘴,小腹又被人猛踹一脚。
这些刚才还跟他一起坐下来喝酒吃肉的“兄弟们”此刻根本不给他开口声辩的机会,一拥而上地把他逼到墙角,十八般武艺全用在他身上。
易元强蹲着身子双手抱头,只觉得密集的拳头毫无章法地砸向他脑袋,数条腿往他身上踹,往他脸上踹。
他求饶根本就没用,喊救命也没人搭理,这些人纯粹就是听令于黄大头,以打他为乐,在他身上过足手瘾。
也不知挨了多少下,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快散架了,脑袋处于混沌状态,嘴角在流血。
大概是打他的人也打累了,一下子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