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平静道:“阿祈,我们都是从宫里出来的,我在那里生活了十八年。”
“我看过风光无限的妃子,被一招打入冷宫。”
“她们是父皇的女人,宫女内侍皆唤她们一声娘娘。”
“可最后可悲到连那个享用她们身子的男人都不再记得她们是谁!”
“她们是父皇的妃子,却查无此人。”
“我父皇这个人啊!他最喜欢说什么君无戏言,可最后呢?全是戏言。”
“我是他的女儿,却也只是一颗他用于稳固朝局的棋子罢了!”
“我相信你的的阿祈!可我们从出生在皇城的那一刻起,我们便要相互戒备,在刀尖上舔血度日。”
“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听说过你,丞相大公子,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十岁之后……”
“那个我从旁人只言片语中了解的人,来到了我身边,他是活的吗?我记不清了。”
“你是恨我的吧!连我母妃都说我长的很像我父皇,被我爱,被我纠缠,你很难受吧!你该恨我的,谁让我是天昊旻的女儿呢!”
“阿祈,我们不可能了,父皇已经害死了虞姐姐的孩子,放过她吧!就当救救你我,就当我们在一起过了。”
天心好像在回忆,也在祭奠,姜祈安的悲痛过往被勾起,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个曾在他心尖上起舞的女子,他从未想过要伤害她,即使她是天昊旻的女儿。
他嗤笑道:“天心,这辈子你休想甩开我,折磨也好过山水千万重,你我不负相见。”
他欺身上前,将天心抵在墙上,吻上她的唇,啃咬,掠夺,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
天心愣住,姜祈安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措手不及。
姜祈安是害怕的,怕天心嫌弃。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禁锢住,无法动弹。
他的吻越来越深,仿佛要将她吞噬。
最后,姜祈安凑到她耳边,“你的父皇何止杀了季天虞的孩子,还杀了她全族。”
“心儿!你记住!是你父皇亲口下的令,是我亲自动的手。”
天心傻了,此话如针般扎进了她脑子里,无间隙的回音刺痛,回过神,泪水划过红肿的唇,捏起姜祈安的衣襟。
嘶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让我如何面对虞姐姐,是她……她劝寂宫主救治了我母妃的,因他们母妃在宫里好过多了,还带回了母妃的信,还有母妃亲手做的柿霜糖,啊……”
“你……你们怎么能这样做……”
天心泣不成声,她抬头看向姜祈安,却见他神情漠然,她红着眼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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