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成了我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的半个儿子。”
季天虞穿着一双草鞋,穿一身青布长衫,腰间系一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腰包藏着一包符。
慢慢走出宅阴森森矗立在十万大山里古宅。
经过一月的风餐露宿,季天虞一路从南走到北,从一座大山到了另一座大山。
夜深了,季天虞点了一个篝火,挂在腰间的葫芦,灌满了草莓牛奶。
大口大口吃方便面。
“多少个壮志难酬的夜晚,都是它陪我度过。”
冥千道吐槽道:“你那不是壮志难酬,是穷。”
季天虞咽了最后一口面,“你他呀的!会不会说话,我承认我穷,可被你发现了,我不要面子的吗?”
解下葫芦,喝口奶解解腻。
“你就是嫉妒我能吃东西?”
冥千道不说话了,他确实很多年没吃过东西了。
季天虞见他不说话,掏出腰间的罗盘,就开始捣鼓,在地上写写画画,找出此山的墓穴,然后把尸体偷回去。
“呼呼呼……”
“唰唰……”
季天虞冷的一哆嗦,走进帐篷,钻进软乎乎的被窝里。
“先睡了明天继续。”
大半夜一阵尿意袭来,烦躁的掀开被子,“烦死了?”
“嘘嘘……”
口哨吹到一半,啧了一声,真像流氓,甩了甩裤头提上。
唔喔一声传入耳朵,她手一顿,天呐!天呐!不会是遇上老虎豹子了吧!
试探的抬眼向前方看,绿眼睛绿头发,看不清脸 ,一身绿毛,牙齿又尖又锋利。
他用看食物的眼神看着她。
季天虞额头滴下了汗,屏住呼吸,手还保持着拉裤头的姿势。
这是什么东西?人!野人!丧尸?僵尸?
怎么办?一转身,后背就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