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灭静静的听着，举起三根手指。

“我寂灭在此，以魂立誓，一不杀季天虞，二不辱季天虞，三不离季天虞。若违此誓，让我此生修为尽失，受万箭穿心之苦，不得好死。”

季钦惟眸色一黯，“去吧！”

寂灭眸色复杂，施了一礼，离开了正厅。

季天虞原本躲在屋外偷听，什么都没听到。

只能跪在祠堂。

不知为什么?看着牌位上面的名字，心中有股特殊的情感，不是族孙对祖宗的那种。

寂灭走近，就看见她跪在蒲扇上，手里拿着燃了的香，连香灰落下都不知道。

“哎呀……”

季天虞收回手，甩了甩，发出一声娇嗔。

寂灭夺过她手里的香，插在了香炉里，与她一同跪在蒲扇上。

“看来，夫人一刻都离不开我。”

他都语气里充满了了自豪与调戏。

季天虞被他说得脸颊微红，“才没有呢！”

寂灭笑了笑，看向她手上的红印子，抓住她的手，轻轻吹了吹，随后把季天虞拉进怀里。

“夫人，把手给我。”

季天虞不明所以，把手递给他。

寂灭拿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还疼吗？”

寂灭牵着她的手，来到祠堂外，站在院子里。

“夫人，闭上眼睛。”

季天虞听话的闭上眼睛。

“转一圈。”

季天虞转了一圈，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睁开眼睛，就看见漫天的桃花飞舞。

“这是……”

季天虞点点头，“喜欢。”

她想过，若是有一天能看见这样的场景，不管是人为还是天然，她都会很开心。

没想到，今日就看见了。

季天虞站在花雨中，笑容灿烂，寂灭站在她身后，目光宠溺。

片刻后，季天虞觉得有些冷，打了一个喷嚏。

寂灭脱下外袍，披在季天虞身上。

“夫人，冷吗？”

季天虞摇头，眸光流转，“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