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季天虞一眼,“我懒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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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就走了。
季天虞看着沈绥怀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切!她还不乐意理他呢!
变态男!
沈绥怀气她的无理取闹,气自己的龌龊心思,路过鬼灯一念时,瞪了他一眼。
都怪他!
鬼灯一念茫然,他招谁惹谁了,他只是去洗了一个澡。
“怎么!和他吵架了。”
三年里,沈绥怀比自己还要宠她,陪她疯闹,事事顺着她,样样依着她,哪怕要他的命,他也甘愿把头切下来的那种。
季天虞用被子捂着耳朵,“才没有!是他做贼心虚。”
鬼灯一念钻进被窝将她拥入怀中,季天虞转身将头埋在他怀里。
“他凶我……呜呜……他吼我……他瞪我……呜呜……”
鬼灯一念无奈了,这十月来,她动不动就哭,他还以为她怀的是个娇气的小公主,谁知…哎……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我去把他打一顿给你出气。”
季天虞的哭声渐渐平息,鬼灯一念抚摸着她的背,低声安慰着。
沈绥怀在屋外听着,捏着拳头,暗自咬牙。
他这三年对她百般讨好,而她对鬼灯一念说笑就笑,说哭就哭。
而他,连凶她一下都不行。
沈绥怀气得一脚踢在树干上,又不敢太用力,怕伤到自己。
沈绥怀坐在院子里喝闷酒,招鬼灯一念过来。
“你不要再喝了,伤身体。”
鬼灯一念夺过他的酒杯。
“你管我!”沈绥怀瞪他,“都是你,你把她宠坏了!”
“她刚生了孩子,心情起伏大,我让着她一点怎么了?而且比起我,你才是真的宠,她让你吃屎 ,你真去吃屎,呵!”
沈绥怀怒了,“怎么了?她怀孕我也怀孕了吗?她娇气,我也娇气吗?”
鬼灯一念被他吼得耳朵疼,“你胡说什么?你不是在哄着她吗?”
沈绥怀气得把酒瓶摔在地上,“哄?我哄她?她现在看到我就哭!”
鬼灯一念坐在沈绥怀对面,还说他倔,她与沈绥怀一个比一个倔。
“你们因为什么吵架。”
她有时会任性,大多数时候还是挺明事理的。
沈绥怀不说话了,难以启齿,“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呵!你去逛窑子了。”
“你别诬赖我,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那种人,那你是哪种人,泼皮无赖?死皮赖脸?”
“我说没有就没有?”
“那她为什么会跟你怄气?”
沈绥怀又喝了一杯酒,“我绘了一些画。”
鬼灯一念蹙眉,“画!”
“嗯!以她为模板画的避火图。”
鬼灯一念闻言后不知声了,“你活该!”
“你不会还拿去卖了吧!”
“怎么可能!我又不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