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狠也脱不开一个女子的局限,软弱,同情心,慈悲。
“虎毒不食子,要救他就用北郡十三城来换。”
季天虞扑哧一笑,“陛下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西焱将领不懂,南戎为何要拿一个孩子来威胁他们都太后,那个孩子与太后是什么关系。
南荣万殊脸色狰狞,“季天虞,你果真毫不怜惜骨肉亲情!”
季天虞挥了挥手,士兵们便把南荣铮押了出来。
“陛下,也不顾手足情深吗?”
“陛下不顾,哀家也不怜。”
南荣铮大声喊我叫,“皇兄救我!”
季天虞咧声道:“喊大声点,唤醒你皇兄的…良知。”
南荣万殊皱眉,南荣铮与鬼灯余暨一比,南荣铮更像孩子。
“先交换人质,战事稍后再议。”
季天虞对沈绥怀与鬼灯一念使了一个眼色,对燕寻殇比了比手指,燕寻殇眨眼。
南荣万殊紧紧盯着中线的另一边,季天虞与鬼灯余暨也在互相对视。
季天虞一挥手,沈绥怀将南荣铮压过中线。
南荣万殊也一挥手,士兵将鬼灯余暨放了下来。
季天虞一跃而起,将鬼灯余暨抱起。
“动手!”
沈绥怀猛然将南荣铮一推,南荣铮又被燕长风桎梏住,再次成为西焱的阶下囚。
沈绥怀瞬间跳到南荣万殊背后,一招锁喉,“别动!”
“谁敢上前一步,南戎就是无主之国。”
南戎的将领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百十位七杀阁杀手,挡住南戎将领,手里皆是染血的弯刀。
南荣万殊与南荣铮难兄难弟,同囚一笼。
季天虞平静道:“起!”
南戎大军被包饺子了,大炮黢黑,血液鲜红。
“要么降!要么死!”
平地一声起,战地群哀嚎。
“这……”
“什么东西?”
南戎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