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没有她做的手脚,在鬼灯一念眼里,她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人。
她从未被偏爱过,才会如此苛责。
鬼灯一念真的爱她吗?
从他的只言片语便可探得。
他爱的或许是公主季天虞。
而不是朝九晚六的季天虞。
季天虞缓缓走出,双手交叉置于胸前,靠在门扉上看着月华一波一波照在牡丹花丛上。
粲然一笑道:“有两种东西可以让人活在世上,一是爱,二是恨。”
现代的她爱不了,也恨不了。
只能拿着微薄的工资,卑微的奴役,行尸走肉的活着,像一具躯壳。
不想死,也不想活着,一百五十万是她给自己编织的梦,一点没有力量的内驱力。
二人回头望向她,季天虞的皮相真的很美 ,让沈绥怀觉得她不是活人。
季天虞平静道:“表哥对鬼灯一族有疑问,何不来问我。”
沈绥怀拖着长音道:“你与他的情意绵长我不想听。”
听他们之间的千丝百绕、情长爱绵,让他情何以堪。
祝余装作淡定的扇扇子。
鬼灯族现任家主是阁主的情敌,怪不得阁主多此一问,好诡异的关系。
半人半鬼的人也会为情伤损自身?
永乐公主不简单。
季天虞大快人心道:“表哥吃醋啊!可惜我们的闺房之乐是秘密,不能让表哥知晓,表哥的醋白吃了。”
话音一转,调皮道:“表哥实在想知道,可以问血鸠,他可看了不少呢!”
她一开口准能讲到沈绥怀的痛点上,让沈绥怀又爱又恨。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