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虞趁着沈绥怀认真挖笋的时候,偷偷去探查地形了,看跑的概率大不大。
当站到高处望去,十万大山带给她的震撼,大小起伏的山峰,高矮层叠的树木。
绿油油的一片根本望不到尽头。
从前不知天高地厚,此时知道了个够本,摇摇头摆摆手,叹一口气。
腹诽道:‘跑个屁,鬼灯余婖还在沈绥怀手里呢?’
丧着脸朝回走,脚步沙沙声,树叶摇曳也发出沙沙声。
扯了一根竹枝捏在手里,边挥边走,右耳边传来一声咩咩叫,很微弱。
做了一盏茶的心理建设,才朝着声音传来方向畏缩着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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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她有点怕,咽口水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她看见了一个大坑,声音好像就是从坑里发出来的。
捡起一根经过风吹雨淋有点破朽的竹竿,竹竿在前面探路,她跟着竹竿的杵出的洞走。
离洞越来近,咩咩叫也越大声。
她松懈之下,竹竿重重的戳了一下地,咔啪一声竹竿的断了,她被惯性带着朝前倒。
“啊!”
惊起一林的鸟。
焦急万分的沈绥怀,心中多重揣测,要不要找人把下山的路都封了,她的尖叫声传来,将辛辛苦苦挖的笋都啪一下丢地上,运功朝她飞来。
季天虞就惨了,一个栽跟头,翻进了猎人的陷阱里,脚踝精准入了捕猎夹。
京城,公主府。
鬼灯一念枕着她枕过的枕头,闻着她上体香艰难入睡,突然脚踝上一阵痛,直起身抱着脚查看。
她受伤了。
在鬼灯家,主母是妻子,亦是竈屍[zàoshī],承受家主受到的的一切伤痛,千百年来主母的寿命从未超过家主。
他瞒着所有人,将与她的血誓缔结成了反的,他成了她的竈屍。
他不死,她不灭。
季天虞把咩咩叫的小萌物吓的蹦在她心口,在她玉峰上跳来跳去的。
季天虞脑袋都摔晕了,使力摇了摇头,还有脚踝上的疼,让她才认清事实,她成猎物了。
她睁大眼睛仔细看一看,惊讶道
“黑眼圈……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