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一声,嘟嘴道:“你罚他作甚,让他去五姐身边的是你,也是你让他全权听凭五姐吩咐,该罚的是你才对。”
她就是试探沈绥怀的底线。
她倒要看看沈绥怀能为了季天虞做到何种地步。
沈绥怀思考一下,好像是这样,所以点头问道。
“行!听表妹的,表妹想怎么罚我?”
她手捧着脸,眸中精光一闪。
“我看后山有一片竹林,就劳烦表哥把山上的笋都挖了吧!”
沈绥怀看向绵延百里的竹林,这怕是够自己挖一辈子,前面的挖了,后面的又长出来了。
怎么挖都挖不完。
清了清嗓子道:“这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她跺脚,一脸不高兴,啜泣道。
“我又没让你把全天下的笋挖了,哪里多了。”
挖笋的时候嫌多了,偷她的时候怎么不嫌贵呢!
“你不挖,我就去跳河。”
语闭就夺门而出,奔着汪洋湖泊而去。
沈绥怀急了,猛的将她拉入怀中,哄道。
“挖!挖!挖!我挖还不行吗?”
血鸠顶着额头上有碗大的鼓包,晕头转向,事情走向越来越离谱。
这是不要江山要美人?
杀人为乐变成了哄人为乐。
以前的阁主能一个字解决的绝不说两个字,能杀的绝不推辞,不能杀的绝不含糊。
杀!杀杀!杀杀杀!就对了。
观现在,好像后山的食铁兽。
傻!
季天虞扭捏作态道:“这还差不多。”
形势所趋,现代她可是一个母胎单身,男人勿近的寡王,现在她在那条路上愈走愈远。
都快成海王了。
照看戏多年的经验来看。
男人面前就要矫揉做作。
越作他越爱。
沈绥怀看向窗外,喜鹊登门,多年夙愿终会成真的。
“血鸠去吧!快去快回。”
血鸠得令,感觉重获新生,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迅速的蹿出门。
“吓死我了。”
沈绥怀看着面前的人工湖泊,平静道:“填了吧?全部种上牡丹。”
这湖留着,她时不时跳一跳,还了得。
干脆不要了。
血鸠他们不甚明白,左看右看沈绥怀都不像是会喜欢牡丹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