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一念无奈,怕成这样,吃得下去吗?
夫人的话就是圣旨,哄道。
“行!”
挥手让鬼刃拿起给厨房,鬼刃捡起断蛇,心中疯狂吐槽宠妻无度的家主。
属下怕,变成菜后,公主不吃,逼着家主吃,那就是自己宠的含泪都要吃完。
鬼灯一念抱起她,无视沈绥怀一家,哄着无助可怜的她。
“好了,没事了。”
她将头埋在鬼灯一念颈间,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他都被勒的快窒息了。
“我最怕那玩意,吓死我了。”
白露尴尬的看着沈绥怀,眼睛在他胸口一扫再扫。
作为公主的三好侍女,收拾残局。
“沈公子移步客房,奴婢命人给你沐浴更衣。”
沈绥怀隐晦的移回目光。
挥挥手道:“不用。”
她的温度,让人留恋。
暂且让她在外面多飞一会。
鸟儿总会回到主人精心打造的金丝笼里。
白露躬身道:“还是换换吧!如此才不失公主府的礼俗。”
缩在后面的赵沁玥哪里不知自己儿子的心思。
只是瓜熟蒂落,无法回改。
瞄了一眼,作为三个孩子母亲的女人,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
眼神严肃,解围道:“绥怀,去吧!如此不成体统。”
世家贵女在孩子一落地,就会喝回奶的汤药,一是为了拢住丈夫的心,二是为了尽早生下一胎,生的儿子越多主母的位置越稳。
如此上了年纪,不得丈夫欢心,也能有仰仗。
没想到,她那个侄女竟会不顾体态走形的风险,亲自喂育孩子。
被宠养的公主就是有任性的资本。
未婚生子,亲自哺喂,孩子的父亲是自己的姐夫,桩桩件件都皆是惊世骇俗,把女四书都捅破了。
开了京中贵女的先例,人人都效仿岂不是乱套了。
沈绥怀疑惑母亲的强硬,瞟向散发乳酪味的液体,还好大一滩,是什么?表妹的眼泪吗?
沈唯兮问道:“那是什么?”
赵沁玥咳了一声道“等你许了人家,你就知道了。”
上个月,鬼灯一念换衣裳上瘾,白露一日里看着他沐了八次浴,换了八件新衣,还件件不重样。
公主府的人都猜季天虞喜新厌旧,看上了那家的翩翩公子,让鬼灯一念换着花样的争宠,穿上红衣,在公主床前搔首弄姿。
一幅男花魁爬绣床在公主府众人脑中悄然上演,活色生香。
实则。
鬼灯一念让京中裁缝铺连夜赶制新衣,黑布有限,把花花绿绿的布都拉出来凑数了,才勉强能让他一日换八九十来件,还只丢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