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一念扯了扯嘴角,不能夸。
大跨步向前,抱起漏风的小棉袄。
她被吓一跳,看着换了一身衣裳鬼灯一念,三千白发仅仅用一根木簪挽着,尴尬道。
“来很久了,怎不出声。”
鬼灯一念皱眉,贴心的小棉袄弄了一泡屎,怪不到如此安静,原来是心虚。
无奈用温水擦净,再换上新的。
挺像她的,做错事,就喜闷声做大事,装可怜博同情,装可爱博怜爱。
以后要多制备一些换洗衣服,孩子换一身,他也要换一身 。
这孩子是生来折磨他的吧!
鬼灯一念再次把鬼灯余婖放回床上,火急火燎的跑去沐浴更衣了。
难受!浑身难受!
三个时辰,伺候完小点伺候大的,折腾了好几趟,换了六次衣服。
他承认他有点洁癖。
碰触她之外的一切,他都会不适。
她喂完最后一次奶,鬼灯余婖与鬼灯余暨才睡了过去。
鬼灯一念被她磨是甘之如饴,被怨鬼磨是使命必达,被崽子磨是自作自受。
累的躺在床外侧,拥着她将头埋在她胸口,呼呼大睡。
她闻声,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第一次鬼灯一念在她之前睡着了。
怪不到,在现代生了孩子就离婚姻破裂不远了。
累的只想睡觉。
没有情感交流,没有身体交流,唯一的话题就是孩子孩子孩子孩子……………………
鬼灯一念的头发丝挺顺,顺着顺着她也进入了梦乡。
她迷迷糊糊间听到孩子。
推了推鬼灯一念。
“孩子……哭…………”
鬼灯一念耐着脾气,抱起孩子摸了摸。
“他饿了。”
她半坐起身,机械式的喂奶,听着小崽子吸吮的声响,呼出一口气,垂目看着护食紧紧抱住奶的崽子,一脸的享受。
鬼灯一念牙酸,他的专属被这小崽子占了便宜。
俯身描绘她的唇瓣轮廓。
她双手抱着孩子,唇被他研磨着。
“宝宝,让奶娘喂他们吧!”
“看他们在你身上拱来拱去的,我心里堵的厉害。”
她低着眼睛道。
“母亲与孩子要从小培养感情,长大才会亲,后宫孩子都是奶娘奶大的,对奶娘比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还要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