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道“你们二位彼此彼此,一个捡犁坏了的犁头,一个锄耕坏了的涝田。”
沈绥怀回府后,召见了很多的大夫,连术士都用上了,也找不出他夜半出游的原因。
大夫被逼无奈说他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离魂之症。
他进入暗室,里面全是放大版的春宫图,女主人公皆是季天虞,涵盖了七十二式,还自创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势。
“表妹,多年不见,你更美了,画不出你的万分之一。”
沈绥怀趴在画上,伸出舌头舔舐着画上的人。
季天虞无奈的瞥向宫人,皇后怎么就立志于让她去陪沈绥怀一家用膳呢!
现代摸爬滚打二十四年的经验,及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沈绥怀身上的气息很奇怪,第一印象也让她很不适。
“本宫胃口不好,怕打扰了姨母及表哥表姐的雅兴,下次可好?”
宫人摇头道“不行,皇后让公主一定盛装出席。”
她面露不快,随意道。
“等着,我换件衣服。”
“白露,找一件保守而隆重的。”
她让白露仔细检查了三遍,从脚底板到下巴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才放心。
看见沈绥怀时,不能让皇后下不来台,她还是仰起了虚假的笑,客气问好。
“姨母、大表哥、二表哥、表姐好。”
用膳间,一大半都是她爱吃的,对面坐的是沈绥怀,还对她露出温柔似春风的笑。
她一点胃口都没有,默默当一个美丽摆件,虚假的塞了几口,心里闹腾的得,酸水一直往上涌。
手一顿,小腿被人误踢了一下,细细感受又不像,像现代的性骚扰,蹭着蹭着从小腿内侧攀爬,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蹭着。
她瞥向对面,笑的温和不刺激,无形中带有警告。
沈绥怀重重蹭了一下,移开脚,眉开眼笑道:“不好意思!表妹!踢到你了。”
恶人先告状!
十二只眼睛齐晃晃的瞟着她,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口不一道。
“桌子太窄了,不怪表哥。”
如此宽的桌子都能踢到,腿够长的。
沈绥怀偷瞄她腻丰润白皙的手指,温柔道。
“表妹,不怪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