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难得一遇的美味佳肴。
她朝前走,后背却有种被火烧的感觉。
屁股、腰、脖子、腿像被火蛇缠绕,火红的烟子升起阴寒的热,起了一堆的鸡皮疙瘩。
啪嗒一声合上门。
她钻进了衣襟敞开,侧躺在床上,研究春宫图的鬼灯一念怀里。
将脸贴在他冰凉的胸口上,都无端生出了热意,比太阳底下还热。
鬼灯一念摸了摸她都后脑勺,顺着发丝往下拍了拍她后背。
“宝宝,怎么了?”
她紧紧抱着他的腰,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脯。
“以后你去哪里都要带着我。”
鬼灯一念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怀里,问道。
“沈绥怀欺负你了。”
说话间,眼里闪过一道狠厉的光。
她吞吞吐吐道“他温文尔雅,眼神也坦然有神,可……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让我有种错觉,自己没穿衣服。”
鬼灯一念眯眼,搂紧了她的肩膀。
长宁宫二人对视,窥视了彼此的私欲。
男人都有一种本能,对心爱女人的占有欲,及对情敌的敏锐度。
沈绥怀对她是男人对一切美好事物的兽性。
往往这样的人,是体统礼仪的化身,也最没有礼义廉耻。
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彬彬有礼的世家公主对她抱有这样的心思。
加之她未婚私通珠胎暗结,哪怕沈绥怀抢占了她,世人也只会觉得是她不知廉耻在先,勾引玷污了风光霁月的琅嬛公子。
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道。
“别怕!有我在。”
沈绥怀与他仅看外表,是迥然不同的两种人,可骨子里是一样的。
他既能抢占先机,得了她的身体与半颗心,那么余生也能凭借天时地利人和得到她的全部身心。
覆上她的唇,她微露贝齿。
感受着她扶在自己心口无措抓挠着点的手不疼却很痒,唇齿温柔如水。
看着她阖眼迷情的神态,眼眸里满是寒冰。
抢她者死!
她扯了一件保守的衣裳道:“我穿这个!”
鬼灯一念听接过就帮她换,边换边揩油那是必须的。
她羞恼道“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