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啧了一声,孕妇就是不禁吓,掏出一瓶爽歪歪塞到她手里,道歉道。
“老夫错了,你快喝,喝完就不哭了。”
她抹着眼泪,吸着爽歪歪,问道。
“你老不是一股黑烟吗?哪来的身体。”
阎王斜靠在床边道“地府太无聊了,出来见见光,我这具身体名义上是你这具身体的表哥。”
“还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事,特意来告诉你。”
她有点冷,朝被窝里一看,发现鬼灯一念走时竟然没给自己穿衣服,吓的扯了扯被褥。
淡定道。
“何事?”
阉王皱眉道“季天晚身边那个叫血鸠的杀手,称这具身体的主人沈绥怀为阁主,欲杀鬼灯一念。”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快天明了,平时鬼灯一念应该回来了。
她戳了戳阉王的手臂,指着木施上的衣裳道。
“劳烦阎王大大,将衣裳递给小的。”
阎王也听话的将衣裳递给她,她看着毫不避讳盯着自己的人。
虽说她与鬼灯一念造小人的画面阎王看过不少,但近距离还是第一次。
难为情道。
“劳烦阎王大大,背过身去,我穿衣服。”
阎王听话背过身去,听着窸窸窣窣穿衣裳的声音,吐槽道。
“你身上的那二两肉,我早看过了。”
她看着身上的痕迹,脸色有点泛红,一边套衣裳,一边缓和气氛。
“那能一样吗?”
“我该如何称呼你?”
阎王道“眉心有痣的是我,无痣的是沈绥怀,人前喊我表哥,人后随你。”
她扶着肚子艰难的下地,右脚虚踩着,把全部重量压在左脚上,扶上了阎王的手臂。
“借我扶扶,我脚疼。”
阎王看着她圆滚滚的肚子,戏谑道“玩这么猛的吗?”
她脸唰就红了,嗫嚅道。
“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崴到脚了。”
阎王抽出刚刚不小心坐到的画册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