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赜摇头道“让你成为我妹夫的梦想幻灭了。”
沈聿怀干巴巴道“不知何人有此殊荣,尚了东泽唯一嫡公主。”
季安赜叹气道“明日你就知道了,绝对会惊掉下巴。”
她偷摸进鬼灯一念的房间,蹭掉鞋子,爬上床,掏出药塞在了他嘴里。
给二人盖好被褥,抱着鬼灯一念的手臂,道了一句。
“晚安!么么哒!”
呼呼入睡了。
鬼灯一念被嘴里的苦骚涩味熏醒,怀里有个软绵绵的物体拱来拱去。
鬼灯一念转到床内侧,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
摸了摸,浑身上下都没有伤,连陈年旧疤都没了。
左手与她交叉而握,右手枕在她的脑颈后,头贴着头。
无论她是不是季天虞,是鬼还是妖,都是他唯一妻子。
刻在族谱上的鬼灯家主母。
他孩子的母亲。
唯一想爱也努力爱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