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司遥走到桌子旁,打开自己的背包,低着头开始薅东西。
元修罄倒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双手附在身后,伸头好奇的看着的看着元司遥手里的东西。
“你这……包袱袋倒是独特,且丑!”
元司遥手一顿,偏过头去对着元修罄莞尔一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会不会……”
“不丑!”桑榆轻笑出声。
元司遥双眉挑起和桑榆交换了一个眼神,再得意的看着元修罄,扭了扭屁股又继续低头薅东西。
元修罄:“……”
“榆儿!”元修罄转过身,表情凝重的看着戴着面具的人:“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桑榆眉头微微上扬,干脆地点头,手里摩擦着扳指:“那你别逗她!”
元修罄眼睛一瞪,想了想还是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
元司遥将银针拿了出来,抬头看着已经躺好的元修罄。
倒是自觉!
但不知为何,元司遥总感觉这个太师椅的位置十分的特意,正好面向那两幅被白布遮挡住的画卷。
元司遥走到元修罄身后,拿出银针准确找到元修罄的穴位,一根根的施进元修罄头部的穴位中。
桑榆坐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元司遥,他发现只要和医术有关的元司遥都会十分专心,和平日里炸毛的小狮子判若两人。
元修罄感觉自己沉重的头部一阵舒缓,不由的松开紧皱的眉头。
元司遥转动银针,大约过了一柱香才一根根的拔掉银针。
“怎么样?”
不知何时桑榆已经走到元司遥身边,手里还拿着一杯茶水。
元修罄也睁开了眼睛,抬手揉了揉两穴,当真舒服很多。
之前徐太医也给他施过针,但却达不到这个效果,看来榆儿认可的人还真是不简单呐!
元司遥将喝完茶水的杯子递给桑榆。
“施针只能给皇上缓解疼痛,但不能根治?”
元修罄:“不能?”
元司遥没有说话,算是默认,想了想片刻道:“皇上是有心事郁结于心吧?”
元修罄一愣,一双眼睛到处乱瞟,想找一个参照物,最终停留在了桑榆身上。
抬手示意桑榆也给自己去倒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