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的境界提升的极快，每次姜羊和其战斗时，太上至少都会高出他几个小境界。

两人曾经约定，万年一战一论道！

这一次，显然是姜羊破例了。

那一战。

两人战至癫狂，紫霄山都被打碎了两次，天空中的云海都被打成碎雾。

最终两败俱伤。

战到最后，太上才冷声说道。

“太一，我以为你我会有默契，不到紧急之时，不会亲自下场。”

“这一次，你的情绪波动太大了。”

“太上，十万妖族啊，他们都是我的手足兄弟！”

姜羊此时也冷静下来，但一想起那十万阵亡的妖族，还有战死的火鸦王，便止不住的心痛。

“十万又如何，百万又如何，千万，亿万又如何？”

太上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紫意。

他大喝道！

“太一，你要学会面对牺牲！你要学会正视己身！在未来，若是有千千万万的手足兄弟死在你的面前，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你这般不理智，只会让他们的死毫无价值。”

“想要胜利，又哪能没有牺牲！”

姜羊听着太上的话，刚开始还好，越往后却越觉得怪异。

他不由翻了个白眼，冒出一句。

“说的你经历过一样，死的可是我妖族的部众啊。”

“呃…..”

太上的话语一顿，脸上的神情一阵变幻。

“等一下！”

姜羊眼神极尖，又看向了太上眸内的一丝紫意，恍然大悟，呵呵笑道。

“道兄，好不讲究！”

“我就说嘛，你这过去身的实力提升的速度比火箭还快，搞了半天，原来你是自己给自己开挂呀！”

见姜羊识破，太上也不装了，他讪讪一笑，道。

“姜道友，“我”自愿做那磨刀石，难道不更有利于你进步吗？”

“你这话也没毛病。”

姜羊想了想的确如此，毕竟太上每一次都只是“碰巧”高了他几个小境界，两人战斗起来，若不生死相搏，其实难分胜负。

不过，这样子，才让他对下次的战斗更有期待。

“不过，我刚刚说的，你一定要记住。在未来，会有成千上万的人类战死在我们的面前。所以啊，我们每一位至尊，都需要一副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