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酒这种东西,对现在的李斯来说,是一种特别高昂的东西。
李斯站在酒馆的角落里,数了又数手中的钱财,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他转身,走到掌柜的面前,把手中的布袋全部放在了桌子上,面色淡笑道:“这些钱全换酒了,再开一间好点的包间。”
“诶~好嘞~”
掌柜喜笑颜开,笑嘻嘻地照办。
“酒好了先送到包间里,这之后还望莫要叨扰。”
“放心,记得嘞记得嘞~”
李斯先一步来到了包间,没过多久,一坛一坛的酒便被送到了包间里,全部送完以后,李斯摆起了碗,估算起了一坛酒能喝几碗的数量。
李枯此刻爬到了屋顶,戳开了一个洞洞,有些害怕地说道:“花花,我要是掉下去会被砍头吗?”
花花:“问这个问题干嘛?不掉下去不就无事发生了?”
李枯揉了揉发酸的手,换了个姿势趴在屋顶上,“有点累。李斯不是很穷的吗?还买得起酒啊?他今晚是要做什么?看起来好像是要请什么客人的样子?”
花花点头,“是呀,全部身家都用来宴请今晚的客人了呢~”
李枯好奇地嘀咕,“什么客人需要这么重视?”
花花瞥了李枯一眼,“你自己猜一下嘛。”
李枯傻乎乎地点头,“哦,我趴在这里要是听不见咋办?”
花花:“我会帮你调大下面的音量的,放心吧。”
等了许久,下方终于陆陆续续地进来了人了。
李斯立马笑着起身迎接起众人。
人数倒是挺多的,大大小小的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七八个人。
这些人都是一些秦国的小官。
以李斯的身份,暂时认识不到那些位高权重的人,
“蔡兄、魏兄...”李斯一一对众人作揖。
那些来客的人也一一回礼,随后坐下。
李斯很圆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圆滑的性格加上肯豁得出去的精神,这些秦国的官员才终于肯赏脸聚在一起。
这个时候的秦国,君臣和君民之间始终是有一条界限划分的,而这条森严的界限,也只有在桌酒文化中,才会被慢慢淡化,只有在酒桌上,人们才肯慢慢地敞开一点心扉和你和气交谈。
这也是早期的酒桌文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