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在家里守的安安稳稳,每天做好饭菜在着等着你们回来,
咱们把市里的所有东西都搬回来,
咱就在这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舒舒服服的……”
话糙理不糙,马玉极具煽动性的嗓音在酒精加持下增色不少,人群情绪瞬间被点燃了。
“好!”
“大姐这嗑唠得硬啊,一看就是场面人,说的话就让你心里舒服。”
“就是就是。”
“……”
附和的人不在少数,看着几十米外点着蜡烛却依旧热火朝天的大厅,宁奕感觉自己格格不入,甚至有点丧气。
“走啊。宁奕!?想啥呢?”张默抱着东西刚进门就回头叫了一声。
宁奕被发现了,他被马玉和闫明拉着跑进大厅,又被逼着在人群中央致辞,
他从没想过要在众目睽睽下煽动情绪,树立威信,况且心境也不允许他说什么违心的话,
最后所有的情感都融进了酒里,他用戒酒之后的第一杯白酒将自己的祝福和愿望送给了大家。
都喝高了,没人在意说什么,无论你说什么大家都会笑,所有人都在麻醉自己,你说什么都是好的,说什么都是对的。
宁奕在露娜和闫明身边找了个地方,在墙根底下坐定,
他透过酒杯去看烛光的眼神逐渐迷离,
不着痕迹的摸了摸怀里那张折叠钢薄,
思绪也随着这次触摸飞到了几百公里之外的北部战区。
陈宇他们也遭遇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病变,甚至时间还要更早一些。
他说病发之后,战区里所到之处尽是哀鸿。
虽然有着相对完备医疗设施,也及时阻止了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但这场突然发生的瘟疫依旧让他们损失惨重,几乎全军覆没,
陈宇说他受伤严重,仅在两个小时之内他的左手就因溃烂严重而宣告了坏死。
盛捷全身皮肤溃烂,呼吸困难,至今依旧昏迷,靠着呼吸机在维持生命,
蔡克涛和许超略微好点,但脚上的溃烂让他们无法行动,恢复需要一段时间。
朱老师和赵娜现在分管人员和物资,王旭和姚兰始终跟着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
小主,
老高之前去了装甲部队做维保人员,目前下落不明。
这场病变毫无征兆,不仅无迹可寻,更是闻所未闻,根本无从借鉴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