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华南深感无奈，此处并非京都或江北，有些事超出了他的掌控。

“杨幂、赵丽颖，你们干脆点，能否参加三日后的大典，给我个准信！”

向华南已然看穿，所谓的请假不过是辞职的婉转说法。

彼时的演艺界混沌不堪，契约约束微乎其微。

即使这些模特撂挑子，向华南对他们也无计可施。

“向少爷，日后若有机遇，我们再共谋合作，此次，就此作罢！”

名为杨幂的模特犹豫半晌，方才艰难地说完这句话。

“好吧，我向华南不再为难你们，但离开的原因总该告知一二！”

“哪怕赴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向华南的面色阴沉，使得两位模特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你们俩离开吧，日后仍有合作的机会！”

李青看出追问无果，便不再多言。

大幂和丽颖仿佛得到了解脱，几乎是以冲刺的速度消失在视线中。

“李青，你倒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家伙！”

向华南借此向李青发泄不满。

然而李青心知肚明，并未动怒，只是轻轻拍了拍向华南的肩膀。

“她们走了，但留下的人呢？”

向华南不解其意，烦躁地回应：“你看剩下的这些，有哪个够格站上舞台？”

“你没听阿明提过， dapigu 和圆脸模特……”

“你是偏好 dapigu 还是圆脸呢？”

李青被向华南的狼狈样子逗乐了。

“你还笑，你还笑，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到时候要是找不到合适的，我就把你变成模特送上台！”

话音刚落，向华南也跟着笑了。

“现在能走的都已经走了，你去问问留下的模特，她们应该知道内情！”

李青的建议点醒了向华南，走了的人即便保密再好，也难免泄露蛛丝马迹。

他找到一位尚算体面的模特询问，起初她不愿开口。

向华南软硬兼施，模特才终于坦白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