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峦闻言有些失望地摇摇头道:“看来老夫不在的这些时日,你们着实是有些懈怠了,到了现在居然还不知道自己败在何处!”
众人闻言依旧不解,一脸疑惑地看着白千峦。
白千峦朗声问道:“你们派了多少人巡查、守护水源?”赵山河三人闻言一怔,而后忙道:“两百人。”白千峦摇摇头道:“关系大军生死的重地,你们居然就只派了两百人!”
刘希不解道:“我等三人扎营之处,皆是一片荒原;而且我们留守的人也相当,附近水源也不止一处,夺取他人水源毫无意义啊?学生实在不知先生何意,还请解惑。”
白千峦恨铁不成钢道:“你们就只顾着相互提防,那张六安他们呢?”赵山河闻言,道:“他们的大军尽在我们监视之下,而且尽皆被我们围困在拒马城,如何......”话到此处却是戛然而止,而后喃喃道:“木头,难不成......”
白千峦闻言这才眉头稍解,悠悠道:“张六安先是让五万大军在城外山上伐木,而后将之置于无光河中以掩人耳目;回城时,却是留下一千五百人,分数次顺流而下。你们发现浮木异常,却不加以重视,就只查验了两日,便是置之不顾。如此掉以轻心,难怪合三路大军,还能遭此大败!”
闻言仍旧有不少人一脸疑惑,低声议论道:“即便这一千五百人到了后方,又如何在几千守营军士的眼皮底下将粮草付之一炬呢?”
“是啊,莫不是苑首因为大儒的关系,偷偷放水?”
“不可能,即便是苑首想如此,旁边还有白主事跟另外两位先生呢?”
上官弘闻言,拿起张六安几人之前的部署纸条,朗声道:“这一千五百人化整为零,偷偷潜行到水源上游之后,才又集结成三队。将巡查水源之人处理掉之后,他们又在水源处投下迷药。结果......还用我再说么?”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若非投毒有伤天和,恐怕这一千五百人投下的就不是迷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