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扬沉眉,“你知不知道刚很危险,抓野生兔子一定要抓耳朵,不然肉都能给你咬掉!”
“兔子不是最温顺的吗?它会咬人?”,林一舟诧异,她只想着抓兔子,倒是没想过它会咬人!
“兔子逼急了咬人,你没听过。”
他这么一提点,她微微点头好像确实听过!
“听过还不长心!”,邵扬带着训斥的口吻。
林一舟脸上有点挂不住,双手一合,比出个叫停的手势,“知道了弟弟,给姐姐留点面子行不?”
“不许再叫我弟弟!”,邵扬霸道出声。
林一舟哼他一嘴,眼睛落到还在挣扎的野兔身上,“它受伤了,给它包下吧!”
邵扬眸子一沉,“这无人行走的林子路况不明,你倒好,在里面横冲直撞的,知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
林一舟再次想来才觉后怕,是嚯,要是不慎掉暗坑里,不说重伤,轻伤绝不可避免,喃喃道,“好啦,我错了!别说了,我往后长记性……”
邵扬无奈的叹口气,他是真拿她没办法。
野兔大腿上还在往外渗血,像是被猎户的铁夹子夹住后奋力逃脱撕开的伤口,林一舟蹙眉,“赶紧给它包扎下吧!”
邵扬玩味道,“还包扎什么,等下架起火,我给做道烤全兔,保证倍儿香。”
兔子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找机会想跑,四脚乱蹬挣扎起来。
“小兔乖,别怕,他胡说的,我给你包扎伤口。”,由于邵扬钳制住野兔的耳朵、后腿,林一舟抬手轻轻抚过它的兔头,它没有因为林一舟的示好就放弃挣扎,更加卖力的鼓着劲试图挣脱。
动物的生性本能,林一舟没去过多计较,从邵扬背包里取出简易医药包,拿出纱布、碘酒、棉签等处理外伤用品,她轻柔的给兔子擦拭伤口,许是感应到两人无恶意,兔子慢慢停止了挣扎。
“这兔子倒是精的很!”,邵扬不由得感叹句。
林一舟嘴角微勾没有出声。
邵扬没来由的来句,“话说仙人掌你都能养没,野兔你确定养的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