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有贪婪之色,我们要是走的话,应该尽快。”
“嗯,知道了姐,走吧,强哥,送一趟课本,回来混个饭,找个机会把新娘偷出来,立刻撤离。”
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李秀出来开门,正好邻居家出来一个大娘,“哎呀,别敲了,李秀没在家。”
“去哪儿了。”
听大娘说了陆云州才想起来,她本家还有一桩丧事儿呢。
“走吧,强哥,绕一圈。”
“还上礼不?”
“上礼?”
“后面还有几十个。”
“行吧,来都来了,死者为大。”
陆云州下了车,随手拿了一刀纸,也就十个W,刚走到巷子口,就有俩小伙咚咚,放了几个二踢脚。
巷子里几个大爷拿起唢呐就是一通吹。
自有人上来接着。
“这?”
这人看着陆云州手里拿着红彤彤的一摞票子目瞪口呆,别人来吊唁都是拿黄纸,你这拿红票子怎么个流程。
“奥,这一摞儿,记个礼。”
“您是他的?”
陆云州明白这是问跟死者的关系,“我们是郑志强的朋友,就记李秀的名字吧。”
“好嘞。”
门洞里几个记账的都惊呆了,到目前为止上礼最多的也不过500,而且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上10万的,几个人窃窃私语的议论着这陆云州和郑志强到底啥个关系。
“哥儿几个,你们说李秀这是不是攀上高枝儿了?”
“嘘,可别乱说话。”
背后的议论,陆云州也不在意,又从文强手里接过来一摞子,同样是10个W,又交给接引他们的人,“黄纸没买到,就这个吧。”
接引的人也没细看,还以为是印的玉皇大帝呢,也就直接进屋儿交给了主家的孝子。
两旁跪着儿女辈儿见有人来吊孝,慌忙以额触地,啼哭着说道:“爹,来拿钱吧。”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