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婴早就猜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这群人绝不会安好心,从他们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替他们驻守产业的没有一个是楚家核心的人,就连和其他世家争夺地盘,也大都派的是外姓练气士。
他们胆小懦弱,却又贪婪无度,会攫取最大的利益,压榨每一分价值。
他们才是真正的蛀虫啊。
他当即命令守卫带他前去现场,守卫有了底气,带着他赶往冰肌蚕产房。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阿奴大人,执事大人有过吩咐,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入产房。”
“好大的狗胆,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外人!”
眼见这伙人要冲进产房,有人指着他们身后:“执事大人来了。”
阿奴停下,回头带着讥笑,本来他计划先冲进去抓一个现行。
但是鸣婴过来也没关系,正好可以和他当面对质,到时候要他不得不签下奴隶契约,老老实实为楚家卖命。
然而鸣婴走过来,二话不说,啪地一声,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你怎么敢!”阿奴怒目而视。
众人张大嘴巴,不可置信。
“我怎么不敢。”
鸣婴冷笑一声,认出他是楚管家身旁的亲信。
啪!
再次一巴掌扇过去,在他左右两边各留下红色掌印。
“你还……”
啪!
“我……”
啪!
连绵不绝的巴掌,让他两边脸肿成大包。
众人都痴痴地看着这一幕,颠覆着自己的观念。
“说完了吗。”鸣婴平静道,仿佛刚刚做的那一幕微不足道。
阿奴张了张嘴,生怕少年再次扇他,警惕地退了三步。
“我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