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脸上一阵绯红没有答话。
晏华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摇头质问星晚。
“星晚,那根木头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的?你还真是品味独特,我且问你,云湛他懂怜香惜玉吗?他会哄你开心吗?自我们认识以来,有几时几刻他是陪在你身边的?”
“我……他……”星晚支支吾吾,被晏华这一连几问,竟发觉自己是无言以对。
“没有吧”,晏华的语气里充满自信地说道:“星晚,我太了解云湛了,他就是一根不解风情的木头!你若是跟他谈感情一定会很辛苦的!”
“人后莫论人非,没人教过你这一点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晏华背后飘过,是云湛。
星晚见是云湛,神情中不由透出欢喜。
可云湛的凭空出现把正在说他坏话的晏华吓得是惊慌失措,不由腿一软跌坐在旁边的座位上。
他手捂着胸口抱怨道:“吓死我了,云湛,不要会点法术就突然冒出来吓人好不好!”
云湛没好气地道:“是你自己心虚吧,竟敢背后妄论于我,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晏华连忙起身躲避,跑到了星晚身后,壮着胆子继续说道:“我也是实话实说,我还没说完呢,当年你明明对梦华楼的花魁说过你是断袖喜欢的是我!白白害人家……”
云湛两根手指一抬,向着晏华挥出一道灵流,是噤声术,晏华瞬间失了声音。
“花魁?断袖?什么意思啊?”
星晚皱眉质问道。
虽然不知道梦华楼是个什么地方,但“花魁”一词还是在诸多的人间戏本里多次见到过的,大概知道是个什么人物。
云湛慌忙解释:“星晚,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初只是形势所逼,是戏言!”
晏华慌张地摸着自己的嘴巴,一会对着云湛手舞足蹈一会对着星晚比手划脚,大概是在央求星晚或者云湛为他解开术法。
“那你把他的噤声术解开!”
星晚一脸严肃地看着云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