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湛......云湛......我只想......好好和你在一......一起......”
一句话让云湛心跳如擂鼓,他不知道星晚在说什么胡话但又迫切地希望星晚是清醒的。
她叫我云湛,她认得我,她是清醒的!可为什么又要说是我在对她用刑?
云湛简直陷入了无限的纠结之中。
难道星晚畏寒,将解毒误认为是在受刑。
星晚好似还是被困在那个可怕的梦魇中出不来,只是一直在发抖一直在哭着低语,“云湛……我好冷,这湖底好冷……”
话音未落,星晚整个人就扑进了云湛的怀里,渴求着多一点的温暖。
云湛被抱了个措手不及,两只手僵在半空,“星……晚……”
星晚躲在他的怀里,声音中带着几分倔强,“我不要进湖底……不要!”
云湛垂眸间,看到星晚背部的赤红血丝已慢慢退到她纤细的腰肢处,他猛地别过头去,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如若在往常,不要说被一个女子搂抱,就是站得离他太近,他都会厌恶的转身就走,可此刻,他一动也不敢动,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怀里的人一直在发抖,云湛渡给星晚周身的灵力仍旧无法被吸入,这样下去星晚依然难逃一死,云湛抬起星晚冻得苍白的脸庞,轻声道:“星晚,得罪了!”
言毕,云湛吻上了那两瓣冰凉的唇,直接将灵力从口中渡入了星晚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