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纤足就像触电一样猛地一颤,袁心柔似乎没有料想到我会做出这种动作,唇间漏出一声轻呼,凝视我的眼神带着一抹惊慌,但她没有收起脚掌,而是默许了我的触碰和包裹。
咔咔,又是两声快门,将袁心柔娇羞的模样记录在镜头中,我将相机放下,腾空出来的这只手也落在了白丝上,掌心顺着抛物线的弧度向上滑动,临摹着人体最美妙的线稿。
掌心感受到的不只是冰凉和顺滑,还有某种流淌过来的细流,它毫无阻碍地穿过我的皮肤,顺着血液的循环在我身体各处留下自己存在的痕迹,最终扎根在我的大脑意识中。
我的视线随着掌心往上移动,看到那双仍然钩住丝袜顶端的手,再往上看,是袁心柔那张不知所措又带着几分窃喜的俏脸。
时间的流速好像被刻意调低了一样,但我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被放慢的不是时间,而是我和袁心柔的思维和反应。
“我……还有一边没穿好……”
我的视线随即落在另一只尚未被奶油色覆盖的玉白纤足上,想了想说:“要不,这边穿白丝,这边穿黑丝?”
袁心柔一愣,接着噗嗤一笑说:“啊?鸳鸯袜?”
“这样更好比较了不是吗?”
“……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
“来!”
我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向袁心柔伸出手。
“嗯?要拿什么吗?”
“黑丝!”
“哦哦!”袁心柔侧身将那团成球状的黑丝递给我。
我双手撑开黑丝的洞口,慢慢套入面前绷直的脚掌,如果说刚才给套上白丝是浇淋奶油,那么现在就是为一份贵重的礼物打上精美而神秘的黑色包装。
礼物?
如果这是一份礼物,那接受礼物的人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