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嘛!”
刘寡妇撅着嘴道:“奴家是去年和金鸿搭上的,这货不当值的时候就在奴家那里睡了,有时候给奴家一些钱财,你们是不知道,要不是这货给钱,否则就凭他那点床上功夫......。”
堂上又是一阵哄笑。
王休一头黑线,赶紧打断道:“停停停,这些床第之事就别说了,你就说那天赵勇来找金鸿的事情。”
赵寡妇被王休打断有些不满意,脸上的表情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情绪,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那天,奴家刚刚和金鸿办完事,你们懂的哈?”
王休赶紧接话:“懂懂懂,你接着说。”
“刚刚办完事,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于是金鸿就光着腚起来开门,有个人就走了进来。奴家一瞅,嘿~,我还认识,是汴州守军的一个校尉。”
王休问道:“这个人在不在堂上?”
刘寡妇手一指赵勇:“喏,就是他喽。”
“好,你继续说。”
“赵勇一来,金鸿那货好像有些惧怕赵勇,一直很紧张,让奴家做了几个小菜给他们端了上去,接着就被撵走,不过我们那房子不咋隔音。”
刘寡妇抬头想了想说道:“好像说.....说什么石头.....什么掉包.....什么已经安排好了,什么......为.....尽忠......,大概就这些。”
奴家好像还听到金鸿那短命鬼呜呜的哭了,真他娘的没出息,老娘让他白睡了都没哭......。”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画押后你就下去吧!”
王休赶紧打断刘寡妇,生怕这个女人再说出一些下流的言语。
唉!古代也有女性的老司机啊,这车开的贼溜。
刘寡妇不情不愿的画了押,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自己还没说完呢!
王休一脸黑线。对着驿卒说道:“你们说说。”
驿卒赶紧说道:“回伯爷,金鸿那天在天色渐晚的时候,告诉我们,最近也没啥事,让我们回家休息,就连厨子也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