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怂，真的是大哥比较要紧。

“咳……”

他清了清嗓子，顺便整理了一下语言。

“我们到Y城，很久才找到了那个目击者的家。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只留下一对母女。”

“本想带她们回来作证也行，但是她们怕被报复，没答应，我们也没强求。”

“给你打完电话后，我们就被新兴的人给绑到了一个废弃工厂。”

江泽听到这句，突然笑眯眯的更正道：“是你，我可没有那么笨。”

“啧。”

沈天野白了他一眼，像极了嫌弃小孩子插嘴的家长，

“对，是我被绑了。”

“你去救我，然后咱俩一块被困住了。”

“之前我还听到那个绑匪打电话说，那对母女跑了，还有杀不杀我要等着雇主的意思，大概是有人买凶杀人，想要掩盖那起车祸的事。”

“东皇的人后来把我们救了，我们都受了点伤，留在Y城养了一阵子，那对母女也被他们带走了。”

“几天前，他们又莫名其妙的用枪怼着我们的脑袋，给我们带到了这儿。”

沈天野说完，对着霍渊摊了摊手，

“没了，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

明明是惊心动魄的一段日子，被他说得跟出去遛了个弯一样。

霍渊能够想象得到这其中的凶险，但是二人不愿多提，他也就没再多说。

只是把刚才听到的内容消化了一下，追问道：

“那对母女呢？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二层呢，东皇的人把她们保护得很好。”

江泽把话接了过去，一边对着楼梯示意着，一边补充道，

“经过这些事之后，她们已经答应出庭作证了。”

黎静宸听完他们的对话，却在一旁摇了摇头说：

“她们不是目击者，所有内容都只是听别人所说。”

“在法律上，最多算个间接证人，在没有更多的佐证之前，起不了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

黎静宸的一席话，把所有人都说沉默了。

照这么讲。

唯一的目击者已死，千辛万苦找回来的证人又起不了关键作用。

那岂不是成了一个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