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重要的原因啊?”
许苑一点点给他分析:
“周公子一个人待着孤独,自然想寻一些朋友陪伴,可他不过是你堂姐的夫郎,与你关系不亲近,身份又尴尬,寄人篱下的处境,那些话肯定就不好意思直接到你的面前说。”
“我们在花园碰见的时候,周公子是认出了我的身份的。也是他知晓我是你妻主后,才说出了那些话。所以,他是想借我的口,将这些话说给你听。”
“本来也是我撞上他可能让他受伤了,也算欠了他的,也许他就觉得这样我会替他说些好话,成功几率更高吧。”
这么一通分析下来,还莫名有了几分道理。
要不是当时汤潋澄就躲在不远处看着,也清楚地看到了周舒云对许苑投来的暗示的媚眼,怕是真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人。
但他对当时的场面看得一清二楚,知道绝对不是许苑说的那样单纯又简单。
可是……
汤潋澄望向许苑,她对自己的分析十分自信,完全没有将周舒云的话往感情的方向上想。
真的会有人这么木讷吗?
汤潋澄有些不信,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没有对她的分析发表什么想法。
许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借着自己的分析给汤潋澄出着主意。
“如果你方便或者什么时候有时间的话,也许可以去找他聊聊天。大家年纪差得不多,应当也可以发展成为朋友的。”
“也或许,还可以弄些小宴会热闹热闹,见的人多了,也就不容易自怨自艾了。”
“这个香囊应当是个什么信物,那我就交给你了,哦对,我还得麻烦你一件事,也不知道当时撞他严不严重,如果方便的话,给他请个医师瞧瞧吧。”
“虽然他说没什么大事,但人的身体哪有大事小事。请医师的钱,可以从我下个月的银子里扣。”
汤潋澄将香囊握在手里,点头应道:“好。”
看许苑的这番表现,又想起周舒云离开时的自信得意神情,唇边绽开笑容。
“堂姐夫一个人孤单,我哪能等什么时间方不方便,自然尽早安排好陪伴他的人最好。”
他现在懒得收拾这些秋后的蚂蚱,但吓一吓,还是有这个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