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每每自己在干什么事情干得认真的时候,怀晖就会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一般,将她压在床榻或桌案上。
深邃含情的眼眸看着她,狐妖的魅惑之法被他用到了极点,诱着韶月交|欢,比狐族还要贪求。
韶月原本以为怀晖回来的那一日已是她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事情。
可谁能想到,这样的事情不止发生这一次。
日日夜夜,夜夜日日,缠绵悱恻,不知何月何日。
韶月觉得自己就在堕落和清醒的边缘挣扎徘徊,想清醒,身后总有一双眼睛、一双手臂、一条猫尾拉着她往后坠落。
有怀晖在,平日里的衣食住行倒是不再需要韶月自己操心。
他有强大的妖力,不仅屋里屋外打理得井井有条,连屋外的小菜地都被养得生机勃勃。
房屋两边还多了几棵果树,到了秋天,硕果累累,引人垂涎欲滴。
看着就好像,韶月迎了个“贤惠”的丈夫进门。
怀晖学着人族的夫妻,把一切能够做的全都奉献给韶月。
韶月这么没有多少大志向、甘于普普通通生活的人有时都想着,要不然就这么过下去好了,前提是如果不是他对于那件事过度热情的话。
又是一日,云雨初歇,怀晖殷勤地给韶月洗净穿衣,又换掉床上弄脏的物件,然后回到有韶月在的被子里。
最近天气渐凉,韶月手脚会有些冰凉,怀晖就常常化作半人大的猫形暖她。
怀晖上了床,韶月就被尾巴揽着拥入毛茸茸的皮毛里。
她神色餍足又疲惫,手脚不由自主的压进了柔软蓬松的毛发里。
怀晖轻轻“喵”了一声,用两只藏住利爪的肉垫将冰冷的手脚往自己更软和的地方揽去,闭着眼满足地睡着。
就是睡着,怀晖的嘴也忍不住上扬着。
他现在觉得,自己现在很愉快,很幸福,也很满足。
虚空中,突然传来“嗝”的一声,像是谁吃饱了一样发出的声音。
怀晖闭着眼没感觉到什么,倒是韶月,心中好像有什么记忆在慢慢复苏。
接着,眼前一黑,韶月失去了意识。
完全昏过去之前,韶月还听到了猫咪炸毛的生气一连串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