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琰偷摸问向由恪:“看出什么来了么?你觉得是阵法还是法器”
由恪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像阵法,除了开门时有炁的流动,整个院子和寻常是一样的,那座门应该是一件法器。”
两人正嘀咕的时候,两个年轻人迎了出来:“赵平山、赵填海拜见小山主,您往里请。”
沈琰急忙还礼:“两位赵兄不必多礼,沈某贸然来访,还望赵兄多多包涵”
客套了两句,沈琰跟着两人走进了正堂。
正堂中一位老人端坐在太师椅上,沈琰急忙上前躬身施礼:“茅山弟子沈琰拜见老堂主。”
“由恪、由守拜见老堂主。”
赵堂主面露微笑:“哈哈,小山主快请起,平山,给三位贵客看茶。”
几人分宾主落座,沈琰急忙谢道:“多谢赵堂主慷慨相助,贵派的噬囊可以说是神物一般,有了它我军行军运输可以说是解决了大麻烦。”
赵堂主呵呵一笑:“好用就行,小山主不必这么客气,你不好奇老头子我请你来有什么事么?”
沈琰嘴甜的答道:“赵堂主相召晚辈,是晚辈的福分,您老有什么事晚辈能做的一定竭尽全力。”
赵堂主听完哈哈大笑:“老山主还真收了个好徒弟,请小山主来此确实有一事相求。”
“您说”
赵堂主冲着填海一招手,他端着一个木盘走了上来,放在沈琰面前。
沈琰看的双眼直放光,上面摆着八个噬囊,一个造型古朴的小钟还有一个红布包着的长条。
“小山主您下山后的壮举让老朽十分钦佩,这些小玩意儿就当是我为抗战贡献的一份力量,我天工堂不善与人争斗,但传下来的手艺还勉强能看”
沈琰咧着嘴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堂主您太客气了,这些让晚辈受之有愧啊”
赵堂主点点头:“小山主你不必客气,老朽也是有一个不情之请,我听闻百草堂有一张安神补炁的方子,我想为天工堂求来,我们天工堂炼器的手艺过于耗费心神,所以想从您这讨这张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