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蕙，我拿着手电，咱俩去上厕所！”

外面黑咕隆咚的，风又那么大，那么冷，他给江蕙系好围巾，拉着她的手，一边提醒她，“这边有个台阶，你先进去，我给你照着。”

上完厕所回来，锅里还有半锅水呢。

“蕙蕙，你先洗漱，我去给壁炉里加根柴。”

也不知道这个铺垫起没起作用，反正等何雨柱洗漱完毕回卧室的时候，江蕙还是在床上紧张地坐着。

“蕙蕙，已经快十点了，咱们睡觉吧！”

江蕙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好！”

新床上的被子是红色的缎面棉被，正中间是龙凤呈祥的图案。

江蕙脱了红色的棉袄，钻进被子里。何雨柱把灯关掉，也随后钻进去。

被子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何雨柱拉住江蕙的手，“蕙蕙，你紧张吗？”

“有点！”

“我也是，我特别紧张！”

江蕙噗嗤一声笑了，“你紧张什么？我听说女的会很疼，男的又不疼！”

“我怕发挥不好！”

“你真不害臊！”

“我们都要坦诚相见了，我害臊干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不老实地把江蕙的内衣都给脱掉了。

到了关键时刻，江蕙还是疼得掉了眼泪，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一瞬间就完成了。

何雨柱安抚着她吻着她，他仿佛无师自通一般就领会了这其中的美好，他引领着江蕙，温柔地像欣赏一件绝世佳作一般深入其中的钻研。

他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给她擦去汗水。

龙凤呈祥的被子下面，两位新婚的青年男女相拥而眠，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江蕙还在睡着，何雨柱已经醒了，软玉在怀，他不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