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跟一只鼠妇一般缩在了地上,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发出如同蚊呐一般的悠长声音。
“敢打老娘的主意,哼!”希瓦摘掉面具,笑得像鲜花一般灿烂,但阿当看在眼里也是禁不住打寒颤,他开始怀疑在保育区的时候他这老婆是不是故意放水了,就她刚才那一膝盖的精妙之处若是对自己使出来,自己怕是有三成的概率要完蛋,不!是蛋完。
“那么,你认输了没有?”希瓦大喇喇的走到壮汉面前,微笑的说:“我看你嘴巴不算很臭,算是给你一条活路,至于你走不走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若是换成别的打击方式,壮汉兴许还会嘴硬几下,但眼见瘦子那惨状,他说什么都硬不起来,毕竟那话儿可不能拿来赌博啊。
“我投降。”壮汉十分干脆的投降,还不忘提醒说:“我投降了你们就不能虐待我。”
“这不是我们说的算的。”希瓦拉着阿当退了下去,分散到周围,警戒着世界之门以及外面有可能发现异状的瘦怪和雾怪。
壮汉还在疑惑究竟谁说的算的时候便是看到那只青蛙坐着锁着雾怪的黑球飘了下来,显然这只古怪的青蛙将他们当成了可以浮空的坐骑。
“你输了。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你们确实输了。”夜豪十分欣慰的说:“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高贵的高维行者竟然连一群五维六维的小家伙都打不赢对不对?”
壮汉不甘愿的说:“我们轻敌了而已,再来一次未必就输。”
夜豪摇头说:“不,再来一次你们只会输的更惨,因为这些被你们称作肉人的人十分善于让别人‘熵增’进而使自己的‘熵减’,此消彼长之下你们必输无疑。坦白说只要对手不是强大到可以秒杀他们的程度,都无法避免这个熵增熵减的过程,最终都将落败,唯一的区别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