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豪仿佛已经放弃了人生一般,恍若未觉。
众贵族虽然都带着面具,但已经发出欢呼的声音,他们很喜欢鲜血,特别是那些下等人的鲜血,这些鲜血可以为圣子圣女的结合带来祝福。
可他们都欢呼得太早了些。
长矛和长剑停了下来,在夜豪的手中停了下来。
“你刚才说你给了一个卖酒的小姑娘一点教训?”夜豪抬头顺着长矛的长柄瞪向两名士兵,浓郁的杀气有若实质。
两名士兵拼命的拉扯着手中的兵刃,脸都涨得通红,然而长矛和长剑好像镶入了夜豪的手中一般,半点都无法移动。
“卑贱的小姑娘?”夜豪冷笑着,月唯要结婚了?为什么?他难道已经忘记我了?
夜豪需要发泄。
“她比你们这些狗日的贵族要高贵无数倍,你们只是吸食民脂民膏的寄生虫而已,高贵与你们无缘!”
夜豪的双手一翻,两名士兵的兵刃如同变魔术一般的来到了他的手中。两名士兵还未来来得及恐惧,兵刃便已经分别刺入他们的咽喉。
鲜血汩汩的流出,只是并非夜豪的鲜血。
贵族们如同受惊的兔子,惊恐着、尖叫着跑开。
夜豪没有阻止他们,除了那名刚才对士兵尖叫着要杀死夜豪的女性贵族。
面具之下是一张苍老的面孔,但她的眼神之中的害怕,害怕失去享受欲望的恐惧是如此的年轻。
“你觉得我卑贱,你还想杀我?”夜豪将长剑抵在那老女人贵族咽喉处,后者则是抖成筛糠。
“不,尊贵的大人,是我有眼无珠,你比日月还要明亮。”老女人贵族颤抖的将恶心至极的赞美呈给夜豪。
“你看上去去十分的不想死,对不对?”夜豪又问。
老女人贵族十分坚定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