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沉默不语。
见到赵家父女这样的表情,吴敌顿时就乐了,刚刚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笑呵呵看着赵晋道:“赵老弟,世侄女刚刚的上联我岂能往心里去,左右不过是戏言而已,无碍的,无碍的。”
吴敌话说的大度,可是句句都在嘲讽赵轻柔不会说话,赵晋阴沉着脸,无从反驳。
侍奉在一旁的吴坎见此,给吴忧竖了一个大拇指,赞道:“少爷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简直就是文曲星下凡,老奴钦佩不已。”
吴忧仰起头,长袖一甩道:“那是,本少一出手,什么才子才女全部不值一提。”
见吴家三人这样的嘴脸,赵晋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却不发一言,能做到礼部侍部的职位,他的文采和见识都不凡,这幅上联的难度他自然看的出来,不过却对不上来,至少短时间内对不上来,不管是哪一种,今天都输定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赵轻柔长叹一声,对吴忧施了一礼:“吴家哥哥,我输了。”
对赵轻柔的坦率吴忧很欣赏,这样的答案他一点儿都不意外,吴忧一摆手,大气道:“无妨,赵家妺妺可以回去继续想,什么时候想出了下联再告知我都行,不着急。”
打倒一个人从其弱点下手,打击一个人从其长处下手。
吴忧有着前世的记忆,更有一个传承数千年文明的文化底蕴,打倒一个人是力气活,有点困难,但是打击一个人,对对方精神的摧残,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吴忧不是一个低调的人,原主也不是,论性情二者有相同之处,这也更加的有利于吴忧融入这个世界。
见女儿认输,赵晋黑着脸拉着赵轻柔就要离开。
吴忧见状,问道:“你们不是退婚吗?这就走了?”
赵轻柔表情平静,对吴忧再次施礼:“我忘带婚书了,等我对出下联再一并退还婚书,告辞。”
吴忧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