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叶子,眼睛已经湿润,可能我勾起的是她最深处的回忆。
我随手拿了纸巾给她,她拿在手里,并没有擦拭,继续说道“我那禽兽一般的父亲,爷爷说是个工人,当年我母亲是个会计,在乡下工作时,我那禽兽父亲找到我母亲,要我母亲给他批条子,我母亲自然不同意,那天晚上,他喝了点酒,就对我母亲残忍施暴,最后我母亲没有办法,被他施暴后,逃离了乡下,回家找我的爷爷。”
说完这段话,叶子管我要烟,我二话没说,给她烟和打火机,她点燃了一根烟,继续倾诉着这段尘封的往事“我爷爷知道后,大发雷霆,带着当时是警卫连长的哥哥,拉了一个连,开往当时的小乡村,逼着当地交出我那禽兽的父亲,当时迫于压力,谁也没见过这个阵仗,交出了这个禽兽的父亲,他是村长的弟弟,平时在村里就横行霸道惯了,当时听我大伯说吓尿了裤子。我爷爷把他绑在汽车后面,用绳子拖着他,来到了一处荒地,10多把枪压着他,我大伯要处决他,但我爷爷没有杀他,而是一脚将他揣进了深沟,是生是死,看天意。”
我听了这段话,原来他父亲现在是生是死,谁都不知道,可能已经死了,也可能还在活着。
“我妈怀孕了,我爷爷要打掉孩子,也就是我,但我母亲执意要生下我,结果,我出生了。但我母亲,难产而亡。生命永远停留在22岁。”
这时的叶子像是一个突然崩溃的孩子,嚎啕大哭,我一看这种情况,旁边还有几百米是服务区,我马上开进服务区,车停了下来,到服务区买瓶水给她,再看她,妆花了,像个孩子一样,双手抱着双腿,哽咽着。
“喝点水,都过去了,没事的。”
拍了拍她,她擦了擦脸,喝点水,跟我说道“你知道吗,我倒是希望他活下来,我上学无比的努力,当律师,我能挣钱,没有多少是靠着家里,都是我自己奋斗的,我比别人要付出很多的代价,就为了有一天,在看见他,我亲手结果了他!”
看到这叶子狠狠的表情,我后背瞬间发凉,这娘们这时候真恐怖啊。
我赶紧岔开话题“所以说,我调走的事,你找的你大伯?”
叶子破涕为笑,说道“那不至于,就平市的主官,是以前我大伯的手下,我跟他说的,他秘书,就是跟你打电话那个,是魏宝骏,算是我一个好朋友,我是律师,也是平市法律顾援助问团的副主席,没少跟他们打交道,也算熟。”
我听她说完,看看人家,这人脉,能力,这家庭,我中个头彩,我都赶不上人家,真是人不能比人,能气死人啊。
“调宁江单位多好,为啥要调这个小组?”
叶子听我说话后,皱皱个眉头,“那是清查国有资产的,涉及很多企业,项目,对咱们投资公司,将来要收购的企业,都是有些帮助的,你又不是法人,想干成事,自然要把你安排在官方有利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