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叶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带着诺曼来到布鲁的背上。

布鲁又一次踏上旅途，前往生命之海。

当诺曼真正看见这片海之后，他再一次失神，眼中满是恍惚，低语道，

“好丑的爱心。”

【渔民诺曼阵营探索度+49.99%！】

“这么说可能有些无耻，但我能否请求您办最后一件事。”

诺曼诚恳说道，

“请您带走布鲁，它是个单纯的孩子，没必要留在这片伤心的海。”

叶白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看向布鲁。

“你觉得呢？”

地狱三头犬按着布鲁的头，让它点了点头。

它甚至模仿出布鲁的叫声：“布噜——布噜——”

“别这么狗。”

叶白轻轻踹了地狱三头犬一脚，私下给它竖起了大拇指。

干得漂亮！

布鲁：“布噜——布噜——”

它同意了。

正如诺曼说的那样，这是一片伤心的海。

过去百年的轮回里，拥有记忆的，不仅仅是诺曼一个人。

【渔民诺曼阵营探索度+0.01%！】

终于，叶白凑齐了三阵营的100%探索度，第二十层的剧情也告一段落。

将诺曼送回冰原上。

布鲁与他告别后，被叶白送去了专属空间的修罗海里，暂时寄养在小水缸里。

做完这一切，叶白唤出永恒核心水晶，白芒闪过，身影消失不见。

诺曼望着叶白消失的方向，眼前无数画面重叠。

过去百年里，他先后遇见了四个印象深刻的人。

自称梦魇的好心人，不愿留名的黑衣剑客，一言不发的老道人。

然后，就是之前那位暴力法师了。

几人的身影在眼前先后浮现，诺曼自言自语道，

“没有命运这种东西吗....”

这是先前两人对话时，叶白一句无心之言。

叶白不知道的事：

百年前，梦魇第一次来到冰原上。

他见到诺曼后，与对方结伴寻找生命之海。

两人经历了诸多挫折和打击，诺曼也曾选择放弃。

他认命了。

“可能这就是冰原的命，逃不出的轮回，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梦魇却选择再一次出海。

临走前，两人有过最后一段对话。

梦魇将帆布整好，站在小船上，大声嚷嚷道，

“就算是真有命运，让它大胆出现在我面前好了！”

诺曼反问道，“就算出现了，你又能做什么？”

梦魇咧嘴一笑，那张脸上似乎永远不会有愁云，永远阳光灿烂，

“我会问命运一个问题。”

诺曼不解，“什么问题？”

梦魇想问命运：“告诉我，你会做噩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