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高塔，第八层。

作为一个十分传统的刷怪升级副本，对叶白来说，没什么难度。

刚进入第八层，叶白就察觉到了异常。

这里空荡荡的，除了NPC以外，没有任何玩家！

“正好，方便我放开手脚。”

如果人太多，叶白不方便使用天雷，太过显眼。

按照【洞察之眼】的攻略，叶白冲向最近的练级点，开始击杀怪物，积赞探索度。

“风怒！”

“天雷！”

“....”

一道道惊雷落下，怪物纷纷倒地。

远处的山坡上，

一位身穿蓝衣的老者，拄着拐杖，遥望某人刷怪的模样，忍不住感慨道，

“现在的年轻人，可比我们当年厉害多咯。”

“无趣。”

蓝老身旁，一名中年道人站着，目光没有看向叶白，微微下垂。

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落在他指尖，又如同泡沫一般破碎，消散不见。

“你这孩子，看什么东西都是无趣。

要我说，就数你这句口头禅最无趣！”

蓝老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说到，

“我倒挺想看见，至强者逍遥也觉得有趣的那一天。”

“人间最无趣。”

逍遥再次开口问道，“蓝老，你确定要去深渊位面？”

“嗯，你不是说要见老夫吗，有何事？”

“此去凶多吉少。”

“那就逢凶化吉。”

“是我自找无趣了。”

如果这一幕让旁人看见，恐怕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堂堂至强者逍遥，面对蓝天齐时，反倒像个晚辈！

“蓝老，你是灵魂上造诣最高之人...”

“打住，瞧瞧你说的什么胡话，你难道不是人？”

蓝老似乎有些生气，将拐杖在地上一砸，气鼓鼓说道，

“你老师影九他就不是人了？！

他比任何人都活得像人！”

最后一句话，蓝老显然动了真火。

逍遥却不为所动，自言自语道，

“也许我是一只蝴蝶，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大梦一场。”

到底是逍遥梦蝴蝶，还是蝴蝶梦逍遥。

这个问题，祂想了三十多年了，还没找到答案。

逍遥指尖，又一次出现了那只破碎的蝴蝶。

蝴蝶恢复如此，反倒是逍遥的身影开始破碎。

蓝老叹了口气，“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挂念太少，思虑过重。”

“临行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