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逐月亲自帮许纯良把酒倒上:“佳佳的事情谢谢你了。”
许纯良道:“伱别谢我,她是我徒弟,教导她做人也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碰了一下酒杯,干了这杯酒。
花逐月又帮他满上。
许纯良道:“她对上学这件事挺抗拒的,她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不如由着她的意思,多给她一些自由。”
花逐月秀眉微颦道:“搞了半天,你是来给她当说客的。”
许纯良道:“让她做不喜欢做的事情,整天都安排几个保镖跟着,换成谁也会不高兴,更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花逐月道:“她现在的身份你不是不知道,如果我不安排保镖跟着她,可能她随时都会出事。”
许纯良道:“该来的始终都会来,你安排保镖跟着她也不能确保她不出事,她不可能一辈子活在你们的庇护下吧?”
花逐月道:“所以我才会让她去上学,只要她呆在校园里应该是安全的。”
许纯良道:“是姬步遥让你这么干的?”
花逐月沉默了下去,端起面前的那杯酒一口饮尽,然后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是我自己的意思,姬总委托我照顾他的女儿,我当然要忠人之事。”
许纯良道:“其实姬佳佳就是个毛孩子,你如果觉得国内危险,那干脆放她去国外读书,在外面认识她的人少一些,相对也就自由一些。”
花逐月道:“她的病怎么办?你答应过要帮她治疗的。”
许纯良道:“想治好她的病绝非一天两天的事情,我这不是已经收她为徒了。”
花逐月道:“我承认你说的都是实情,可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目前来说国内还相对安全一些,在她真正拥有自保能力之前,我不可能放手的。”
许纯良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妈。”
花逐月怒道:“放屁,我还是一黄花大闺女,哪来的孩子?”
许纯良一脸疑惑地望着花逐月。
花逐月看到他的表情心中火更大了,这厮什么意思?怀疑我的清白吗?一双灰蓝色的眼眸瞪得滚圆,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意思?”
许纯良赶紧端起面前的酒一口饮尽,给自己压压惊:“花姐,我就是有些惊奇,想不到你从事这个行业还能洁身自好?”
花逐月怒道:“你惊奇什么?我从事哪个行业?我们蓝星做的是正当生意,我是管理者也不是陪酒小姐。”
“得嘞,是我说错话,你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花逐月强忍着没端起面前的水杯泼他一脸:“呵呵,白莲花,你可真瞧得起我。”
许纯良知道她又误会了,赶紧给她倒了一杯酒:“花姐,我是觉得像你这样祸水级的美女,又不是养在深闺人未识,追你的男人不得排成长队?相对来说,女人越美,面临的风险系数就越高像你这样年纪……”
花逐月再也忍不住了,抬腿照着许纯良的小腿就踢了一脚:“你给我说清楚了我哪个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