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道:“我没生气,要生气也是生你气。”
“你生我什么气?我又没得罪你?”
“当然生你气我对你一心一意、一往情深、忠贞不渝,你居然不相信我,怀疑我搞权色交易,简直是太让我伤心失望了。”
梅如雪笑道:“好啦,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乖,别生气了。”
“你说不生气就不生气了?不成,你是不是得补偿我点什么?”
“怎么补偿?”
“肉偿呗。”
“许纯良,过分了啊!”
许纯良道:“人家哪里过分了嘛,我又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无非是亲……一下,摸……两下……都立春了,万物复苏,你也要考虑人家的内心需要。”
梅如雪道:“你啊,就不是个好人,得亏你手中权力不大,不然还真保不齐干出以权谋色的事情来。”
“好不好嘛。”
“别这么肉麻,真是受不了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纯良笑了起来,梅书记这是默许了,这货感觉身体的某部分蠢蠢欲动:“我这就回去。”
“神经病,我上班呢。”
“下班我接你。”
电话那头的梅书记看了一眼桌上的时钟,小声道:“不用,我下午没什么事,我去巍山岛找你。”
许纯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梅如雪的良苦用心,她是要公开两人的关系,以此来澄清流言,许纯良心中一阵温暖,她对自己真是太体贴了。
邱桂贤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实在是委屈得不行,自己是在执行上级部门的指示,是在做分内的工作,许纯良不但不配合,反而对自己极尽挖苦嘲讽,说自己恶心他,说自己缺乏逻辑,还凶神恶煞地恐吓自己。
邱桂贤愤愤然道:“秦书记,我都五十岁了,不说是他长辈怎么也是他的前辈吧?他怎么能对我这个态度?”
秦正阳安慰道:“老邱,你别生气嘛,年轻人说话冲了点,可能真是有人故意在抹黑他冤枉他呢。”
邱桂贤道:“苍蝇不叮无缝蛋!”
秦正阳心说就冲你这句话,别说许纯良想抽你,连我都想抽你,你调查来调查去不就是墨晗承包酒厂那点事情吗?当时拍板定案的是我,我已经说过这件事翻篇了,你还揪着不放,非得把我推向前台才甘心?
秦正阳道:“话不能这么说,老邱啊,我得批评你,我们要相信自己的同志,对他们,尤其是对年轻干部我们一定要宽容。我看许纯良有句话没说错,什么权色交易?就他现在手上的权力,有谁会打他的主意?”
邱桂贤道:“那可不一定,前年后石梁村的书记是怎么进去的?他权力不大吧,级别不高吧?一样大搞权色交易。”
秦正阳越来越不高兴了:“老邱,我觉得你对人家小许有偏见啊。”
邱桂贤道:“不是我对他有偏见,是别人举报他,前两天举报他在酒厂承包的过程中搞暗箱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