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琳道:“难道我不配一场婚礼?”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应该了解我的处境,如果我们现在办婚礼,肯定会被很多人说闲话。”
“害怕别人说闲话你可以不娶我,赵飞扬,你不用害怕,我不会缠着你,我可以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我也有能力把他抚养成人。”
赵飞扬哭笑不得道:“我不是不负责任,小琳,改制刚刚完成,我又辞去了公职,咱们如果再举办一场婚礼,不排除有人在这件事上做文章的可能,结婚其实是咱们两个人的事情,只要我们彼此相爱,何必在意形式呢?我们可以去普吉岛,可以去北海道,办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婚礼,想想都浪漫呢。”
裴琳没觉得浪漫,只是认为赵飞扬正在想方设法把自己给藏起来,最好别人都不知道他们结婚,她就活该见不得光。
裴琳一字一句道:“旅行和婚礼是两码事,我必须要一场婚礼,你可以不收礼,但是我必须要光明正大地嫁人,我需要亲友的祝福,我也需要你当着所有人面告诉他们你真心愿意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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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纯良离开南江的时候给花逐月发了条消息,告诉她自己结业回去了,花逐月回了条一路顺风。
高铁的开通让城市和城市之间的距离被不断拉近,而且以后见面的机会多得是。
许纯良也跟墨晗打了声招呼,不知墨晗是没看到还是什么原因,直到许纯良抵达东州都没有看到她的回复。
爷爷知道他今天回来,专门让郑培安去高铁站接他。
郑培安最近双喜临门,一是梦中情人许家文已经决定返回国内任教,二是许老爷子终于答应收他当关门弟子,接许纯良回去的路上,郑培安还在感叹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成为回春堂弟子了。
许纯良认为郑培安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学医,成为爷爷的徒弟只是他的跳板,他的终极目标是成为自己的小姑父。
许纯良看破不说破,问郑培安仁和堂的后续情况。
郑培安告诉许纯良,自从膏药事件之后,仁和堂的声誉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现在中医诊疗中心的门诊量连过去的一半都没有了,不过他们正在筹办一个中华名医免费义诊活动,据说要邀请五位国医大师前来坐诊一周。
这也是为了重拾声誉,制造正面影响。
许纯良嗤之以鼻,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敢自称国医大师了。
郑培安提起拜师的事情,许老爷子决定这个周六在回春堂举办收徒仪式,到时候东州医疗界,东州中医界的几位德高望重的人物都会到场,说起这件事郑培安还有点小兴奋呢。
许纯良笑道:“郑叔,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一下电视台,给你来个专题报道?”
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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