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逐月微微一笑:“必须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如果决定出手对付一个人,那就要彻底摧垮他的意志,不然就会后患无穷。”
许纯良对花逐月的这句话非常认同,自己今天的麻烦就是因为当初对唐天一的震慑力不够,如果在东州就把他的信心彻底摧垮揉碎,再多踩上几脚也不会发生最近的事情。
花逐月提醒许纯良道:“我估计他们会找你解决问题,你只管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们的身上。”
许纯良发现花逐月虽然出身兰花门,但是为人非常仗义,他笑道:“我有数。”喝完这杯酒,率先起身告辞,党校对考勤有规定,晚于十一点进不了校门。
花逐月提出找人送他,许纯良表示没那个必要。
等他离去之后,尚丽君提醒花逐月道:“你要小心啊。”
“小心什么?”
尚丽君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这小子鬼主意真多,你遇上对手了。”
花逐月不屑道:“他还年轻了点吧。”虽然承认许纯良智慧出众,但是她并没有将许纯良视为对手。
尚丽君笑眯眯道:“手段层出不穷,花样繁多,要是有这样一位小男朋友倒也不错,刺激啊!”
花逐月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动心了?要不要我帮你牵线搭桥。”
尚丽君道:“我可高攀不起。”旋即又压低声音道:“就怕有人动了凡心。”
花逐月把杯中酒喝完道:“你想多了。”
尚丽君道:“旁观者清,过去我可没见过你这么关心过别人,还主动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逐月,你过去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她和花逐月是相交多年的姊妹,对她是非长了解的。
花逐月道:“客气话而已,你以为我这么说人家就把所有的责任都算在我们头上了,说实话,我摸不清他的套路,你说聪明吧,他肯定是聪明过人的,但是今晚他非得要出面亲自对付唐天一,他难道就不怕唐经纬跟他旧账新账一起算?”….尚丽君道:“既然敢这么干就证明他有所依仗,东州的事情上,你们还不是一样吃了亏?”
提起这件事花逐月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方才道:“东州的事情也是因唐天一而起,是谢春雷处事不当,怪不得他。”
尚丽君道:“看看,已经开始维护他了。”
花逐月笑道:“我这个人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不过今晚唐天一脱衣的事情肯定是他一手所为。”
“怎么可能?难道他给唐天一下了迷魂药?”尚丽君觉得不可思议,唐天一刚才的举动一反常态,就算他再无耻下作,也不可能在那种状况下做出那种失去理智的事情,当时他更像是鬼迷心窍,精神错乱。
花逐月闭上眼睛回忆着刚才的全过程,唐天一的表现很不正常,最后扑向尚丽君的时候完全丧失了理智,但凡头脑有一丝清醒也不会这么做。
尚丽君道:“你的意思是说,许纯良能够操纵一个人的意志?难道他是催眠师?”
花逐月道:“别看他年轻,可是莫测高深,我认识他也有一段时间了,感觉非常奇怪。”
“那就是对他有感觉了,姊妹,你要坏事。”
花逐月笑了笑道:“虽然他看起来年轻,可为人处世就像是一个修炼千年的老妖,为人处世往往出人意料。”
花逐月不由得又想起许纯良帮她推宫过血的情景,脚趾下意识地收紧了,这该死的家伙,害我不浅。
尚丽君道:“他是不是江湖中人?可以查查回春堂的底。”
花逐月道:“已经查了,回春堂没有任何问题,他爷爷许长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中医,要说有什么特别,无非是医术好一些。”
说到这里,花逐月想起上次背着许纯良去找许长善求医的经历,借口自己肩膀疼,许长善也帮她推拿了几下,感觉好像还不如许纯良,虽然部位不同,但是手法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难道许纯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花逐月越想越是迷惑,此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到上面的电话,淡然道:“唐经纶!”
唐经纶是唐天一的叔叔,华年集团的CFO,此人也是蓝星的常客,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不用问肯定是为了这起纠纷。
手机铃声持续响着,花逐月压根没有接电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