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室两厅的房子,还是十几年前装修的,不过家里收拾得干净整洁。顾厚义的夫人谢梅是东州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这几天去省城参加会议,没在家。
顾厚义有一儿一女,都在省城工作,像他这样的年纪很多都是这种家庭状况。
顾厚义让许纯良先坐,去拆了两包兴德胜的花生米,在生活上他一直都被老婆照顾的很好,根本不会做饭。
许纯良买了半只鸭子,还有鸭翅、鸭头,下酒菜是足够了。他也不好意思看院长忙活,主动帮忙装盘。
顾厚义见他手脚麻利,转身去沏了壶龙井,开了一瓶礼宾茅台。
“小许,你有口福,尝尝我儿子送得酒怎么样。”顾厚义一语双关,一是表示自己对客人的重视,二是表明这瓶酒是儿子孝敬的,绝无腐败成分在内,因为新近发生的事情,他变得越发谨慎了。
“好酒啊。”许纯良接过来,先给顾厚义把酒满上。
顾厚义端起酒杯,又想起了一件事:“小许,我今天这种状况能喝酒吗?”
许纯良笑道:“放心吧,绝无问题。”
顾厚义自己都奇怪,怎么不相信他手下的那帮主任,居然相信一个没有行医执照的年轻人,他举杯跟许纯良碰了碰道:“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顾院,咱不是都说好了不提嘛,您当领导的可不能出尔反尔。”
顾厚义哈哈大笑:“成,不提,都在酒里了。”仰首一饮而尽。
许纯良也干了一杯,入口绵软甘醇,酱香醇厚,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也陪着爷爷喝了不少次,喝过最好的酒也就是飞天茅台,礼宾茅台显然要比前者高出一个档次。
“小许,你学习中医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