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傻逼!”
“你真傻逼!”
“老子明里暗里都暗示你好几次了!”
“你不懂?”
“你他妈听不懂?!”
杜文奇情绪崩溃,他沾满鲜血的手,将陈墨的衣领拧作一团。
他把陈墨拉到身前,声嘶力竭地质问着。
是的。
在他感受到死劫临近,心绪重重的样子就是做给陈墨看的。
只要陈墨问,他就会坦白。
但陈墨就是不问!
他只好没事就在地面上拿根小树枝写写画画。
明明心细如发,什么线索都愿意用心观察的陈墨,却偏偏又每次视而不见,有时还要一脚将地面之上的痕迹全数抹去。
妈的!
傻逼!
你自己要送死的!
这可不关我的事了!
“啊?”
“你早说啊。”
“你早说,我早就跑了。”
陈墨无所谓地笑了笑,继续装傻。
在出发之前。
不想陈墨冒险的陈砚,就得到了一个落魄世家,正在售卖嘉荣的消息。
在获知此事之后,陈墨就知道了此行的目的,绝不是那么单纯。
但,话是陈清灵说的。
债,也是他和余麟欠的。
所以陈墨甘愿冒险。
只不过现在这种欠债还钱的赌品,被杜文奇自恋地当成了兄弟情义。
都要死了。
陈墨懒得澄清。
再说,凭杜文奇再入死局的决定。
以前若有若无的,现在已经确实存在了。
按陈墨总结。
最傻逼的该是马良。
无缘无故将自己卷入送命的旅途,还献上处子之身,给了一只白毛猴子。
“你们俩……都是……蠢货!”
最大受害者的马良咬着牙,做出总结。
直到此刻,他还是没有认为自己吃了亏。
甚至觉得自己大赚特赚。
至少,再也不是一台没有朋友的人形打印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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